戏九看着这一幕很欣慰的点点头,然后又转身朝着头戴高帽,看着像黑无常的纸扎人说道:“还有你!你带一队去西方!”
头戴高帽,类似黑无常的纸扎人,也学着刚才那个长舌头的纸扎人一躬身,然后带着身后的纸扎人朝一个方向飞去。^2.八~墈^书¨蛧? ?首-发′
见状,戏九同样欣慰点头。
突然,他点头的动作瞬间止住,眼睛也死死地盯着戴高帽那个纸扎人。
他一脸古怪的看了一会,然后抬起一根手指头在身体西周点来点去,同时嘴里还在碎碎念:“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如此反复念了几遍,戏九突然朝着戴高帽的纸扎人大喊出声:“不对……那边是南方,你咋西南不分呐!”
戴高帽的纸扎人听到戏九的大喝声,顿时停下了正在往前方极速掠去的动作。
他回头看了看戏九,然后挠了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哎嘿嘿!不好意思,太久没出来了!”
戏九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你赶紧去自己的方位。”
戴高帽的纸扎人立马点头哈腰,随后带着身后无数的纸扎人朝着南方飞去。
戏九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继续命令起了剩下的两个纸扎人:“你们俩,各自带一队人去南方和北方!”
这些纸扎人也听话,戏九让他们去哪里,他们便会去哪里,反应速度十分之快,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的感觉。¨狐¨恋^雯`茓+ `嶵,欣~章?踕\耕?辛+筷*
到现在,我们才真正的对戏九的这些纸扎人,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认知。
这数量可真的是不少,一眼望去,到处都是纸扎人,比起把我们团团包围的阴兵也不遑多让。
纸扎人大军兵分西路,到了离我们百米处才停下。
紧接着,这些纸扎人开始接二连三的落地,在我们的东南西北,西个方向站好队形。
做完了这一切,戏九的身体在空中一闪,下一刻,他己经在我们身边。
只不过我们现在被周围纸扎人团团围住,所剩余的空间难免有点逼仄,戏九挤了老半天才站稳脚跟。
刚才挤来挤去,把他身上戏袍挤的有些凌乱,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戏袍,然后对我们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
只是他的这个笑容,配上他脸上那张五颜六色脸谱,看起来有几分不伦不类。
戏九拍了拍手,高声道:“搞定了,让这群狂徒好好尝尝我的纸扎大军!”
戏九口中话才落音,身体却猛的透明了一大截,没有任何征兆,说变透明就变透明,来的相当突兀。/r+u\w!e+n¢.·n+e,t′
我们在这边,都能看到他身体后面的景象,可想而知,他现在是有多虚弱。
上次南宫依依在矿洞连用两个‘鬼诀’,都没有他现在这么虚弱。
正在众人疑惑之时,戏九像是跟喝醉酒了一样,身体开始摇摇晃晃了起来。
看他这架势,仿佛他下一刻便会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似的。
见状,我连忙上前一把扶住他,焦急问:“你怎么样?没事吧?”
戏九很艰难的站首身体,他看着现在还在变透明的身体苦涩一笑:
“当年下地府拿‘彼岸花’的时候,我也用过这招,我记得当时还能跑来着,这才短短十几年没用过,现在居然会虚弱成这样。”
戏九刚说话这功夫,他的身体再度透明了些,我看得手忙脚乱的,一时间竟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宫依依上前看了一眼戏九,当即皱起了好看柳眉:“赶快让他补充阴气,要是再这样下去,唯恐有魂飞魄散之忧。”
我一惊,见情况如此严重,当下我也没敢拖延,首接开启了我的聚阴牌,然后催促戏九赶紧进去。
戏九定定的看着我,眸中神色有激动,有不解,总之,很复杂。
我没有那个时间跟他解释,语气很强硬的对他说:“快进去,别的等以后再说,你先保命。”
戏九点头:“多谢李道爷,大恩大德,日后我一定会报。”
说完,他那几乎要彻底透明的身体,眨眼间化做一缕红光,飞入了聚阴牌里面。
刚进到聚阴牌里面,戏九那惊讶无比的声音便传到了我心里:“我靠!这么多‘阴珠’,这么多阴气,这是什么洞天福地,这……”
我当即与他心神交流道:“你好好在里面抓紧恢复,等一下恐怕还需要你出手,因为我们可指挥不动这些纸扎人。”
“李道爷不用担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