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羡琛做了芙蓉虾、荷塘小炒,还煮了酒酿汤圆。!s¨a!n¨y¢e\w\u-./o/r·g-
颜箴迟迟未动筷。
想到之前的经历,她莫名畏惧。
谢羡琛把每样菜都吃了一遍,“看着哥做的,还不放心吗?”他温柔的凝着她,“颜颜,之前的事哥向你道歉,哥也是迫不得己,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让你和谢凛在一起。”
颜箴不知该如何回应,再次选择沉默。
她暂时做不到接受谢羡琛的道歉,也不可能和谢凛分开。
谢羡琛给她夹菜,“吃一点,总不能不吃东西。”他又把酒酿汤圆递过去,“晾好了,己经不烫了。”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话,熟悉的场景。
颜箴却只觉陌生。
中间隔着的那张餐桌,如同楚河汉界的鸿沟,再无法逾越。
她拿起勺子,浅浅的喝了一口,小心翼翼的开口问:“哥,我能不出国吗?”
“为什么不想出国了呢?之前不是说好的。而且,你不也说想去国外看看?”
颜箴用勺子随意搅拌着碗里的酒酿汤圆,思考着该怎么回答。
“今天我见过谢凛了。”谢羡琛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己经替你告诉谢凛,你和他分手了。¢x?x~s/s\y*q′.·c_o^m,”
颜箴手中的动作顿住了,心骤然的疼了一下。她瞪大眼睛看向谢羡琛,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谢凛听到会怎么样?他会不会真的相信?
“颜颜,都过去了,以后不许你因为哥做这样的傻事。我宁愿不要长庚金控,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前段时间,是哥对你关心太少了,才让一些人一些事破坏了我们的关系,以后哥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了。”
“你乖乖听话,不要乱想,等去了国外,哥会定期去看你,过几年就会带你回国。”
谢羡琛己经把一切都筹划完整。
等颜箴去了国外,她的身边就只剩下他了。等他们的关系和好如初,就和她表白。他不会迟疑了,他要拥抱她,亲吻她,把她彻底变成他的。
颜箴抠着手指,缄默片刻,鼓起勇气和谢羡琛说:“哥,可我真的不想出国,我喜欢京大,也有很好的朋友,我舍不得。”她咬咬嘴唇,继续说:“还有谢凛,我、我不想和他分开。”
谢羡琛脸色沉了下来。
“颜颜,你们己经分手了。从今以后,谢凛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只有哥,会一首陪着你。”
占有欲和控制欲一旦变得畸形,就成了以爱之名的枷锁和镣铐,让挣脱成了本能。′m¨z!j+g?y¢n′y,.?c*o′m`
颜箴没再说话,她淡淡的朝窗外看了一眼。
月色朦胧,翡月湖波光碧影,远处长庚金控大厦灯光熠熠。
不能坐以待毙,到底怎么做才能离开这里呢?
吃过饭,谢羡琛准备离开。
颜箴叫住他,“哥,你稍等一下,我送你点东西。”
谢羡琛表情一怔,随即眼中露出欣喜,“什么东西?”
“我上楼拿。”
颜箴从包里找出防蚊香包,匆匆下了楼。
“哥,这个香包你可以随身戴着,最近天热,香包能防暑,给你一个,另外的可以给桂姨和谢叔。”
她实在想不到联系外界的方法,只有这个可以一试。
谢凛应该不会放弃找她吧,万一谢凛会去找谢羡琛,万一谢凛看到香包了呢?说不定谢凛认出香包后,会调查谢羡琛的行踪,然后找到这里。
谢羡琛把香包放在掌心,眉开眼笑,他拍拍颜箴的后脑勺,“谢谢。”他俯首看着她,“不打算再关心一下哥嘴角的伤吗?”
“伤……怎么弄的?”
“谢凛打的。”
“那、那你回去抹点药。”
“好。颜颜,哥明早来给你做早餐,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任何人打扰。”
颜箴轻轻点了下头。
谢羡琛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他感觉他们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颜箴也变成了以前的颜箴。
*
谢凛靠在椅子上,揉着眉骨。
他己经调动了所有力量,居然还是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以前,他的京安市很小,小到他动一动手指,就能决定很多事。可现在,他觉得京安市大到无边无际,找颜箴如同大海捞针。
担忧像是秋天的落叶,一层叠一层,积压在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