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伸手指向地下室的天花板。
“就在我们头顶上那些高楼里。”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异教徒经常需要献祭生命,所以喜欢混迹在人口密度大的地方,那样比较容易下手。”
“贫民窟那些破楼房?”
叶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正准备起身离开,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这帮人虽然可能不是异教徒,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好收集一些智慧灵魂。
而且,万一其中真有异教徒混在里面呢?
想到这里,叶冬悄悄给了达芬奇一个眼色。
达芬奇立刻会意,那张歪斜的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了一声看似无害的狗叫。
“汪——”
这声狗叫听起来平平无奇,但下一秒,整个地下室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
破旧的木椅开始扭曲变形,地上散落的破布条突然像触手一样西处伸展,就连墙上那些发霉的污渍都开始蠕动,变成了粘稠的绳索状物体。
所有这些扭曲的物体都带着明确的目标性,精准地缠向地下室里的每一个人。
“什么鬼!”奥利惊恐地大叫,拼命想要挣脱突然缠上他手腕的藤条,但那些藤条仿佛有无穷的力量,越挣扎缠得越紧。
他只是第九序列的奇拉,压根就挣脱不开。
其他人也都慌了,光头大汉被几根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绳索死死勒住脖子,那个独臂老头被地上的破布条层层缠绕,像个粽子一样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奥利面色苍白,额头上青筋暴起,“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别紧张,只是做个小实验。”叶冬的声音异常平静,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了阿撒托斯。
银色的枪身在昏暗的油灯光线下反射着冷光,黑洞洞的枪口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阴森。
“实验?什么实验?”奥利的声音在颤抖,他能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正在逼近。
地下室里其他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不附体,有几个胆小的己经开始求饶。
“大爷饶命啊!”
“我们真的没做过什么大恶事!”
“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但叶冬充耳不闻,他笑着看了奥利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