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会房屋,叶冬迫不及待地拿出刚买的催眠药剂。.求′书+帮, ~追′嶵,鑫~璋-结.
“吃了我的面包就是我的鼠。”叶冬掰开面包,将催眠药剂一滴一滴地涂在面包屑上。
涂了药剂的面包发着淡淡的甜香味,闻起来还挺不错的,有点像蜂蜜的味道。
“嗯......好香。”叶冬咽了咽口水,眼皮开始打架,看起来昏昏欲睡。
他连忙摇了摇头,又扇了自己一巴掌才精神起来。
“我草?这么猛?”
叶冬连忙把面包拿远一点,“差点把自己也给迷倒了。”
这次他打算抓几只老鼠圈养起来,尝试制作成流水线工艺。
他小心翼翼地戴上手套,把涂了药剂的面包屑撒在厨房各个角落,橱柜下面、墙角缝隙、还有那些老鼠经常出没的地方。
叶冬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
厨房里静悄悄的,连个老鼠毛都没看见。
“我操,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叶冬有些郁闷地走进厨房查看。?幻.想?姬, ?首*发¢
面包屑还完好无损地躺在原地,甚至连位置都没有变过。
“这群老鼠不会己经知道我的计划了吧?”叶冬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也对。
这些老鼠都成精了,知道自己在面包里下了毒也能理解,看来得用其他办法对付这些老鼠了。
叶冬目光投向在门框上呼呼大睡的乌鸦。
好像教会里就只有乌鸦的体型适合抓老鼠了,对了,还有教主的那些鬼手,不过教主那么懒他可指挥不动。
与此同时,就在他头顶的天花板房梁上,几只老鼠正趴在那里冷冷地俯视着他。
最前面的那只老鼠格外特殊,它披着一件用破布条精心缝制的黑色长袍,长袍上还绣着奇怪的符文,头上戴着用鸟羽制作的小帽子,手里拿着一根用牙签削成的精致法杖,法杖顶端还镶嵌着一颗闪闪发光的玻璃珠。
这只老鼠的眼神异常睿智,胡须修剪得整整齐齐,看起来颇有学者风范。
“长老,这个傻逼人类又在算计我们。”一只年轻的老鼠小声汇报道,“他在食物里下了药。”
“我早就料到了。”黑袍老鼠摆了摆法杖,声音低沉而威严,“这个傻逼的人类以为我们只是普通的畜生,殊不知我们鼠族己经传承了上百年的智慧。^0\0?暁¨说^网′ \醉¨欣,章-踕^更~鑫¢哙¨”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另一只老鼠急切地问道,“我己经等不及要看到他跪在我们面前求饶的样子了。”
“时机未到。”黑袍老鼠冷笑一声。
“先让他得意一会,等他彻底放松警惕的时候,我们再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
其他老鼠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说完,它带着其他老鼠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中。
正当叶冬准备用鞋把乌鸦打下来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轻柔的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很有节奏,不急不缓,透着一种优雅的感觉。
叶冬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披着黑袍的身影,正是黑暗女巫。
“使徒先生,感受到你晋升,我就不请自来了。”
烛光照在她身上,给黑袍镶上了一圈银边,看起来颇有几分仙气。
“是你啊。”叶冬让开身子,“先进来吧,外面风大。”
黑暗女巫点了点头,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客厅。
她缓缓摘下兜帽,瀑布般的黑发倾泻而下,露出那张美丽而苍白的脸庞。
那双纯黑色的眼睛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就像两颗黑色的宝石,美丽而危险。
达芬奇连忙识趣地换了个位置,跑到黑布隆冬那里拼火炉去了。
“使徒先生,我考虑好了。”她的声音很轻,就像夜风一样温柔,但却透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
“你真的打算赌这一丝概率吗?”叶冬认真地问道,“要知道变异是完全随机的,说不定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比如说,可能会让诅咒变得更强,或者产生新的副作用。”
黑暗女巫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头:“我己经绝望了这么多年,活得像个怪物一样被人唾弃,不想让我的女儿再这样了。”
“而且。”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