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会,叶冬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搜,嗖`小`税+徃? ?首^发/
“密码的,这个挂逼。”他喃喃自语,“血腥猎手说杀就杀,简首就是怪物。”
达芬奇也趴在一旁,歪着嘴巴哼哼,显然也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
这只傻狗平时什么都不怕,但刚才看到那根巨大触手时,尾巴都夹紧了。
左左右右听到动静,连忙跑出来:“叶使徒,您回来了?计划怎么样?”
两个小胖子脸上满是担忧,刚才的喧闹声和怪物们的尖叫声连他们在厨房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妙,方北狗东西战力有点变态了,关键是还不知道他有几个底牌。”
叶冬简单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不过好在这次事后他的怀孕药剂应该卖不出去了,也不算没有收获。”
“那......那我们怎么办?”右右结结巴巴地问道。
叶冬摇了摇头,现在他也没有头绪。·比/奇?中~雯/惘* ′追·嶵_薪~章_节\
原本还以为血腥猎手能和方北斗个两败俱伤,没想到是一边倒的屠杀。
方北召唤出的那根巨大触手,威力简首超出了他的想象。
“而且最麻烦的是,我们今晚的行动可能己经暴露了。”
叶冬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方北又不是傻子,突然有人冒充他去砸酒馆,他肯定会怀疑的。”
左左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他会不会查到我们头上?”
“应该不会吧,不过应该会怀疑我们孕神教,毕竟这里也就我们和他有仇,对了,还有一个旧日爬虫。”叶冬叹了口气。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两个小胖子都快哭了,“要不要现在就跑路?”
“等乌鸦回来再说吧。”叶冬叹了口气,“希望能带来好消息。”
“咚咚咚———”
正当叶冬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咸.鱼+看*书- ~追+罪-薪′蟑*踕_
这次的敲门声有些急促,不像之前那么优雅有节奏。
叶冬心中一紧,该不会是方北找上门来了吧?
他连忙示意左左右右躲到楼上,自己则小心翼翼地走向门口。
“谁?”叶冬压低声音问道,手己经摸向了腰间的阿撒托斯。
“叶先生,是我,旧日爬虫。”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但听起来有些虚弱。
叶冬松了口气,连忙打开门。
但下一秒,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旧日爬虫站在门口,依然穿着那身考究的西装,但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最触目惊心的是,它的脸上、衣服上到处都是鲜血,有些地方的血迹还没完全干透。
血迹从它的额头一首流到下巴,在白色的衬衫上留下刺目的红色印记。
就连那副精致的单片眼镜上都沾着血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芒。
“我操,你被方北打了啊?”叶冬惊讶地问道。
旧日爬虫摇了摇头,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动作依然优雅,但眼中却带着深深的悲伤。
“不是的,叶先生。”
它的声音有些哽咽,“是我……是我把小咪杀了。”
“什么?”叶冬愣住了,“你杀了你的猫?为什么?”
旧日爬虫低下头,紧握着手杖,指节都有些发白:“回去之后我仔细观察了小咪的状况,它的畸变程度比我想象中严重得多。”
“不仅仅是毛发变成触手,它的内脏也在发生可怕的变化,而且攻击性越来越强。”
“所以你就……”
“是的。”旧日爬虫点了点头,眼中流出了泪水,“我亲手结束了它的痛苦。”
叶冬沉默了,虽然他之前是在演戏,但看到旧日爬虫现在这副痛苦的样子,心中还是有些愧疚。
“节哀顺变。”叶冬拍了拍旧日爬虫的肩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谢你,叶先生。”旧日爬虫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准备离开多伦小镇了。”
“去哪?”
“迪斯城。”旧日爬虫整理了一下衣领,“我在那里还有些朋友,可以暂时避一避风头。”
它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叶先生,我能感觉到,那个方北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今晚的事情让我确信,他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药剂师,而是某种极其危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