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客厅的柱子旁,乌侍郎搬来一把椅子,正双手紧抱柱子,紧闭双眼休憩,不时抬手轻挠柱子,身体不自觉的打上一个冷颤。
箐箐姑娘则在门口用桃木生起了一小口火炉,此刻正手持蒲扇,轻轻扇动着炉子里的火苗。
火炉上面,正咕噜咕噜的熬着用糯米和莲子心熬制的糯米粥。
“箐箐,过来把磨好的米浆端过去。”
一休大师端坐在屋内搬来的石磨前,不断地研磨着糯米浆,额头己渗出汗珠,时不时抬手擦一下。
见又磨好一盆,一休累的不想起身,随即招呼起了门口的箐箐。
“来了,师父。”
看了一眼火炉上的糯米粥,箐箐放下手中的蒲扇,迈步走进屋内。
来到石磨前,端起磨好的糯米,走到客厅中的木桶前,小心翼翼地倒进了千鹤的木桶里。
一休又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了看地上那一盆泡好的糯米,将手中用来舀糯米的木勺随意地往盆里一扔,接着又对箐箐喊道:
“箐箐,再给师父倒碗凉茶!”
箐箐闻言后,连忙点头,放下木盆,走到一旁的桌边,倒了一碗凉茶,端到了石磨旁的一休面前。
“师父,凉茶。”
一休接过箐箐递来的凉茶,仰头一饮而尽。
“嚯~,真舒坦!”
将茶碗递给箐箐后,一休望着磨盘旁那一盆尚未研磨的糯米,喃喃自语道:
“这臭道士说的法子到底行不行啊?”
“这活儿就该让嘉乐那臭小子来干!太废腰了!”一休倚靠在身后的柱子上,一边抬手揉着发酸的腰部,一边叹道。
箐箐将茶碗放回桌上,重新斟满,然后再次端到一休面前。
递过茶碗后,箐箐开口问道:“师父,刚才跟着西目道长的那位小哥是谁啊?”
一休轻啜了一口手中的凉茶,回答道:“应该是那臭道士的师侄,我听那小哥叫西目师叔了。”
“师父,那个小哥是位阴差!”
箐箐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就是我在客厅里看到那个!”
“阴差?”
“你怎么知道他是阴差的?”
一休说着,将手中的茶碗递给了箐箐。
箐箐抬手接过,回答道:“就是刚刚他们走的时候啊,我看到的,跟我在客厅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一休闻言,微微怔了一下。
好啊!
原来就是你小子把我宝贝徒弟吓哭的!
果然,跟那臭道士一个德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