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听着鼠三话里的意思,脸上也是装出了一副思索的模样。-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
而坐在一旁的刘一手这时却像是突然开窍了,开口向着鼠三问道:“那个,鼠三兄弟,如果我们想请十六爷帮忙,大概需要多少?”
鼠三一愣,他也没想到问出这个问题的不是一首跟他交谈的阿北,而是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另一个人。
当即,鼠三先做沉思状,而后伸出两根干瘦的手指在二人面前晃了晃:“我大概算了下,至少这个数。”
“两根?”刘一手疑惑问道。
鼠三摇头,纠正道:“不是两根,而是二十根,不然这事十六爷是不会接的,价格要是太低,十六爷看不上,也不会为了一单没有赚头的生意去跟鬼姑娘娘攀交情。”
刘一手听后并未接话,而是把头转向了面露思索的阿北。
阿北见刘一手看着自己,本着做戏做全套的想法,抬头应下了鼠三报的价。
“鼠三兄弟,二十根白炷,的确有点小贵,但谁叫我是真的需要这魂魄呢,这生意我做了!”
“不过,鼠三兄弟,这二十根白炷我出得起,但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带我们兄弟两个去见识一下这鬼姑宴,要是鼠三兄弟能应下来,那这二十根白炷我现在就掏!”
鼠三闻言,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了几分,而心里则思索起了这桩生意的赚头。?k!e~k`a+n/s\h?u~.·c¢o`m?
片刻后,鼠三抬头,在阿北两人的注视下,终是答应了下来:
“行!”
“不过两位得先把白炷付了,二十根白炷,一根都不能少!”
“可以。”阿北闻言点头。
谈妥之后,阿北将二十根白炷依次从怀里掏出。
一根,两根,三根......
不一会儿,这二十根白炷,便一根不少的摆在桌面上。
看着桌面上自己掏空家底拿出来的白炷,阿北心里不禁闪过一抹心痛。
不慌,不慌,这账儿记师兄头上!
阿北心底一遍遍默念,终是将掏空家底的失落感给压了下去。
鼠三见阿北拿出的白炷数目无误,于是自桌前起身,把桌上的白炷都收到自己手里后,又对两人说道:“还请两位在这里稍待,我去去就回。”
说完,鼠三也不等阿北和刘一手回话,打开隔间的房门便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见鼠三离开,阿北又拿过桌上的柳条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
鬼姑宅院内。^天!禧·晓¨说`徃¢ *免·沸/阅?毒*
林逸小心翼翼地摸进后宅,却不想迎面撞上了一队手捧托盘的侍女迎正从院廊下走过。
眼看着就要和自己撞个正着,情急之下,林逸只得寻了一间离自己最近的屋子,闪身躲了进去。
林逸猫着腰,紧贴着门后,大气不敢出。
待这一队侍女走过之后,林逸这才起身,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小心的向外张望。
确定门外空无一人后,林逸这才松了口气。
却不料刚想出门,鼻尖忽然传来一股异香,林逸眉头一蹙,开门的动作顿时又停了下来。
将门重新关好,林逸回身打量起了这间意外闯入的屋子。
这是一间普通的厢房。
房屋正中间摆了一套桌椅,正对房门的墙上挂了一幅画,画上是一位略施粉黛,身形温婉的红衣女子,女子唇齿带笑,单手拈花举自鼻前轻嗅。
除此之外,在房间的左侧还摆着放置瓷器的木柜,右侧则被一条条自房梁上垂下来的巨幅条幔遮挡。
循着香味,林逸来到那自房梁垂下的条幔前。
抬手拨开面前的条幔,一口被掀开棺盖的棺材映入林逸的眼帘,而那异香,便是从那棺中传来。
连那条幔后的房间,似也是照着灵堂的规格置办。
白绸簪花,纸人纸马。
棺前供桌上的香炉内,竟还插着三柱缓缓燃烧的清香。
怪事!
这鬼姑界里谁置办的灵堂?
林逸额头微皱,心有疑惑,粗略的看了看这条幔之后的陈设,随后移步走到那敞开棺盖的棺材面前。
低头往棺内一看,林逸发现这棺内躺着的,居然是和那画上一般无二的女子。
女子二八年华,一袭红衣,双手合于腹部,静静的躺在棺内,像是睡着一般。
“小哥,我好看吗?”
幽兰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