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黑色毛巾又紧了紧,生怕露出一点发根。
同时在心里想,或许应该找个时间去剃掉,哪怕她真的很舍不得……
“诶沐钊,看不看小电影?”程凯凑过来一脸暧昧地问。
“啊?!”沐庭祎吓了一跳,干笑一声结巴地说,“我累了,不,不看了……”
“哪个国家的,有码吗?有码不看。”自桀玉表示很有兴趣。
程凯翻了个白眼:“我找的资源当然是没有的了,是小日子的,看不看?”
他说完傅淮祖出来了,他又问一次:“教官,要不要兴奋一下?”
傅淮祖拿起一颗青苹果硬糖扔进嘴里,侧目睨他:“什么玩意儿?”
程凯“啧”了声,打开视频:“姐夫和小姨子哦。”
傅淮祖揉眉心的手一顿,坏坏一笑默默和自桀玉一同拖椅子坐到了程凯桌前。
程凯按下暂停键探头对沐庭祎说:“沐钊,就差你了,快来!”
一群变态!
“不了,我吹头发去了!”
沐庭祎起身,拿上装有假发和姨妈巾的袋子快步往洗手间走。
傅淮祖懒靠着椅背,视线随她移动,如黑洞般幽深的黑瞳藏匿着愈发强烈的探知欲。
沐庭祎打开吹风机挡住外头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现在的她宛如一只纯情小白兔,在三头发情的狼面前,危险至极!
她把头发吹干后,外面的电影还在播放,那女人的哭叫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连忙扯下卫生纸捏成团塞进耳朵里,虽然用处不大,但也比刚刚好多了。
她不明白男人的欲望为什么会这么强烈难控,至少到现在她根本没想过这些。
关于两性,除了卫生课上那一点可怜的科普也就偶尔听大人们聊天的时候说起过。
说那种事情女人更享受。
哦对了,电视剧上也有。
只是每当那一幕要发生时,她和哥哥就会被爸妈赶到房间里不准出来。
要么就是让他们闭上眼睛蒙上耳朵。
所以她至今都觉得,接吻就是嘴唇贴嘴唇不知道有什么好啃的。
那天晚上,还是她有史以来做的第一个春梦,可惜是跟傅淮祖那个混蛋。
思绪胡乱地进行到这,卫生间门被猛地大力敲响,吓得她的心脏差点从胸腔蹦出来。
“沐钊!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