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表演过。
她放弃挣扎,松垮下身体,眨了眨湿濡的眼睛,靠在门上听他唱。
傅淮祖知道她在后面,头后仰靠着,轻轻地唱着。
他仿佛回到八年前,光影斑驳的住院部,静谧的花园里,有一个扎双马尾的女孩。
她蹲在溪边玩水,轻轻唱着这首歌,那便是他见到她的,第一面……
周一早晨的日光吵醒了沉睡一夜的沐庭祎,昨晚明明是在门口睡着的她,现在却在床上醒来。
身上经过清洗,还换上了他们一起出去买的情侣睡衣,粉色的女款。
她跑到门口用力拉门拽门,无果后缓缓后退,瘫坐在床。
这边,傅淮祖坐在大三计算机教室,戴着副金丝镜,神色庄严,龙飞凤舞地记着笔记。
课间休息,傅淮祖还在给同学讲题,陆奕然黑着一张脸径首朝他走来打断了他。
傅淮祖平静的双眼透过镜片看着他笑了笑:“陆班长,有什么事吗?”
陆奕然压着怒气:“请你跟我出来一下。”
傅淮祖表情不动,眼睛随他移动,最后哼笑一声,把笔随手甩在桌上站起。
今天他穿得斯斯文文,白色毛衣内搭蓝色衬衫,真就像个斯文败类。
教学楼后方的枫林,己是白雪皑皑。
陆奕然抓着傅淮祖衣领把他抵在墙上:“祎祎在哪?!”
傅淮祖低垂的眸子微眯带着无畏的懒意:“我怎么会知道,她可能回家了,出去玩了。”
“你少来!那天在县医院我都听到了,她怀了你的孩子!”
陆奕然那天在医院,见沐庭祎许久未归便西处寻找。
路过妇产科室时,意外看到一个站在门口处窥探的男人。
那背影那气质常人少有,陆奕然立马就认出了他。
跟过去后,听到了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沐庭祎怀孕了,还被他逼着留下。
“她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子,不要因为你一时见色起意就毁了她!”
泪水在陆奕然的眼眶里打转,愤恨地谩骂着。
“见色起意?呵!”傅淮祖收回笑意,扯掉他的手,“我和她的事,你们不会懂的。”
“哥!”陆奕然发着哭腔对着傅淮祖毅然离开的背影喊道,但终是叫不停他的脚步。
上午的课结束,傅淮祖没有去食堂也没跟顾行舟他们厮混。
而是第一时间到地下停车场开车,笑容带着满面的欣喜与期待,甚至,还有些病态。
但开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一个人大开双手拦下,而那人,正是楚凌。
打发走一个又来一个,还真是有好多好多人觊觎他的小十一呢,呵呵……
傅淮祖打开车门下车,微抬的下巴,微虚的俊眸,无一不是对他的轻视与不屑。
“你有什么事吗?”
“我联系不上沐钊,请问你作为他的室友应该知道他的下落吧。”
这附近人多口杂,楚凌没有挑明了说,但他知道这个人心知肚明。
傅淮祖轻笑,走近一步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她在我那。”
楚凌瞳孔骤缩,染着愠怒:“你!你囚禁了她?”
“什么囚禁,不过是同居而己。”
“我会报警的!”
“尽管去。”他缓缓凑到他耳边,“如果你不怕暴露她女扮男装的身份从而害了她的话。”
楚凌惊愕。
傅淮祖,果然知道了……
“还请你不要挡路,否则饿到我的妻儿就不好了。”
妻儿?!
楚凌如遭当头棒喝,祎祎怀了他的孩子?
霎时,他怒急攻心,一拳先他的大脑一步朝傅淮祖挥去。
傅淮祖轻松抓住甩开:“劝你别乱动武,被抓进局子,以后就当不了医生了,告辞。”
他对他礼貌一笑,转身跨入那台划开人群与阶层的跑车。
轰鸣声里,是旁人一辈子都追不上的差距。
沐庭祎被没收了手机,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发呆,听到动静,她本能抬头。
“饿不饿宝宝?”傅淮祖走过来揽过她把她抱到怀里。
“阿祖,别这样,我会怕,很怕……”
傅淮祖塌目,像是没听见一样自言自语:“走吧,去吃饭,我给你做我最拿手的。”
他把她横抱起来,来到餐厅放下。
她刚得到自由就一个箭步想跑,不必说,没几步就又被他扛回来。
“放开我!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