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不带走就可惜了。”
那几个被砍死在武库中的乱兵,共计五人,身上西套扎甲,一套鱼鳞甲。
取下来补补甲片,依旧能穿。
不止如此,库房里还积存了一些扎甲,当时没有来得及细查,但是至少也超过五指之数。
就凭这些甲胄,价值不言而喻。
这里毕竟是个千户屯所。
甲胄数量要比李煜的顺义堡富裕许多。
其余箭矢、弓弩、长枪、盾牌、战刀之物,也是只多不少。
一个卫所的武库,其它不说,起码长枪是数量管够。
作为武人,对这些安身立命的东西念念不忘也不奇怪。
作为家仆,提醒家主也是他应尽的职责。
闻言,脚步微微一顿,紧接着李煜又摇了摇头,答道。
“这次是带不走的,只会拖累我们的速度。”
此次冒险出行,人手未过二十之数。
堡外战马和驽马相加,够在场的活人乘行就己经不易了,没有多少余裕去驾马赶货。
“即使可以在高石堡里搜寻马车,但是我们也耗不起。”
堡外的几个弟兄和他们一行人所有的马匹,总不能任由他们在堡外继续过夜。
尸鬼在晚上的危险性,要远胜白日。
稍有差错,驽马倒是没什么,但是宝贵的战马出现损失才是得不偿失。
东西就放在这里,也不会消失,无非是早晚来取的区别罢了。
现在敢接近尸鬼肆虐的屯堡的人,终究是少数。
那名家丁听罢,脸上热切的神情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了然和羞愧。
他立刻抱拳,低头告罪。
“您说的对大人,是我眼光浅薄了。”
看来家主己然考虑周全,他的建议也并不周全,反而可能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