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人。”
“老爷,您是没瞧见!”
“最初我们五六个人联手,敲肘断腿,才堪堪制服了那疯子,最后是我把那人的脑袋砍了下来才消停!”
......
赵府老夫人紧攥着李云舒的柔荑,就坐在屏风后面听着。
毕竟大家还是在用饭,即使事出紧急,女眷们也只是临时坐到了侧席。
天大地大,也没有吃饭事大。
赵府的规矩还谈不上那么严苛,边塞之地,没那么苛严的男女大防讲究。
边塞有的时候,就连女人都得当男人用。
倒是此时此刻,却是没人有心思再去动筷了。
反倒是赵府老夫人双手拢着李云舒的柔荑,安慰道,“云舒莫怕,封城便封城,权当多陪外祖母几日。”
“待事了了,外祖母再着人护送你归家。”
“若你爹着急遣人来接,路上安全岂不更加稳妥?”
或许对赵府老夫人来说,这还是个好消息?
酷肖亡女的外孙女......李云舒,毫无疑问能给这位老妇人暮年最好的慰藉。
而李云舒呢?
她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祖母的手背,以作安慰,“祖母,舒儿知道的。”
“不过,孙女儿现在想去外厅瞧瞧,也听的更仔细些。”
老夫人慈爱的乐呵呵的松了手,“真是外祖母的好舒儿,想听就去吧。”
这种小事,她都乐意依着李云舒的意。
外厅的赵怀谦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李姓的表小姐。
此刻的李云舒神情肃冷,带着一副令人不敢逼视的容貌。
李云舒的柳眉微蹙,导致两道柳眉斜飞入鬓,眸若寒星摄人心魄,琼鼻如峰,添三分凌厉英气,朱唇缀丹,胜雪里红梅灼目。
不单只是神情的变化,甚至就连气质,李云舒都再无片刻前在赵府老夫人面前的柔和糯语。
她分明依旧是做仕女打扮,却又给人武烈之感。
但是想到她出自武官之女,又只让人觉得理所应当。
说到底,李云舒又何尝不是学着己故亡母的仕女姿仪,去做给外祖母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