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这位是黑教的白真人。?齐^盛\暁^说?枉¢ ,耕^辛,蕞?全?”
诸葛孔明适时介绍道。
“白真人!”
顾一白点头致意。
对于黑教的白无生,他也略有耳闻。
所谓魔道,并非指其成员皆为十恶不赦之人,而是修行的力量偏向阴邪一面。
事实上,力量本身并无善恶之分,关键在于使用者的心性。
众人相互寒暄后,步入艳阳楼。
包间位于二楼,可以清晰俯瞰一楼中央搭建的舞台。
那里正是艳阳楼的姑娘们表演歌舞的地方。
酒过三巡,头牌花姐在台上敲了一阵鼓。
这鼓舞,顾一白实在欣赏不来。
不过,那胸膛,倒是让他颇为欣赏。
的确可以用又大又圆来形容。
一曲舞罢,花姐带着人,捧着两坛酒走进了顾一白所在的包间。
“孔平道长,老爷知道您来了,特地让我送两坛女儿红,并代为敬各位几杯。”
艳阳楼独家酿造的女儿红,是鹅城最出名的佳酿。
花姐走到诸葛孔平面前,随后指向对面三楼。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黄西郎正注视着这边。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后,他笑着点了点头。
看起来完全是一副和善的模样。
哪有半点十恶不赦的样子?“黄老爷客气了!”
诸葛孔平略显惊讶。
他与黄西郎虽有交集,但并无深交。
黄西郎此举,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有人送酒,不喝岂不是浪费?
况且,身为花魁的花姐还亲自前来敬酒,在艳阳楼中,这种待遇可谓不低。
他虽然平时因为惧内的原因从未来过艳阳楼,但也知晓,作为黄西郎在楼中的代表,花姐除了每日表演一次“鼓舞”
外,很少会主动招呼客人。
没有足够的背景,就算有钱,也别想请动花姐作陪。¨6+邀¢墈!书¨惘, ¢毋!错′内,容!
毕竟,掌控着军火、烟土、化工生意的黄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诸位道长都是第一次来我们艳阳楼吧!
来,我敬诸位道长一杯,希望道长们有空常来。”
花姐倒酒,端起酒杯。
先一起敬了大家一杯,然后逐一敬了一圈,可谓是给足了面子。
顾一白与诸葛孔平挨着而坐。
花姐从诸葛孔平开始,以顾一白结尾。
几杯酒下肚,面不改色心不跳,借故还有其他事务就出门离开。
“这位黄老爷,确实有些手段啊,难怪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
待花姐走远,房门重新关上,白无生忍不住感叹道。
人情世故,也是一种学问。
在这方面,他显然不如别人,所以一首跟在岐黄道人后面。
“外表仁慈罢了!
你别看他眉清目秀,心里可黑得很。”
岐黄道人摇头。
怒晴县与鹅城相距不远。
他对黄西郎的为人自然了如指掌。
“两位真人,小声点,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
诸葛孔平心中忐忑。
岐黄道人与白无生是地师,又非本地人,自然不怕黄西郎。
他却不同,他还得在鹅城谋生呢!
即便他也不怕,但还是少惹麻烦为妙。
“师兄,只许他做,难道还不准别人说吗?
不说那些细枝末节。
单说他们西大家族的主业,军火、烟土、华工。
哪一样不是危害国家民生的大罪孽々.?”
顾一白开口说道。
他可不会因为几杯酒就被收买。
西大世家的罪行罄竹难书,他若不知情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又怎会轻易放过?
此刻,借着几分醉意,他的杀心己在心底悄然滋生。
你请我饮酒,我就送你归西!
他打算今晚在艳阳楼多饮几杯,这样等下动手时能更干脆些,免得连累花姐受苦。¨兰·兰*雯+茓\ ′毋^错_内/容/
你说花姐貌美出众、深得熊大宠爱,是不是可以网开一面?
哼,她可是那贩卖军火、鸦片与华工的恶徒手下情报主管,如何能饶?
她的手上,或许未曾首接沾血。
但间接造下的杀孽,又何止千百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