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万福叹了口气，自然地帮老人推起垃圾车。

"晚上我们喝点啊？"

明叔露出惊讶的神色。

"行，我晚上来你家？"他嘴角扯出一个笑容，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

"没问题。"万福笑着点头，顺手把茶叶塞进明叔破旧的外套口袋。

"新到的茶，您拿回去尝尝尝尝。"

夜幕降临，万福的小院里亮起一盏昏黄的灯。

他炒了两个小菜——一盘青椒土豆丝，一盘腊肉炒蒜苗，外加一盘花生米和一碗飘着葱花的蛋花汤。

从床底下摸出珍藏的老酒，摆在桌上。

敲门声轻轻响起，万福打开门，把明叔请来。

"嚯，西个菜！"明叔看到桌上的饭菜，眼睛都首了。

"万福啊，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这个时候，能有吃得就不错了，他竟然还搞西个菜招待？

万福关好门，又检查了窗帘是否拉严实。

"不是，主要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他引导明叔往里屋走。

"哈哈，请我帮忙，怕是白瞎了这西个菜！"明叔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却带着几分苦涩。

"我一个收垃圾的老头子，能帮上你什么忙？"

"明叔看你说得，快坐！"万福给老人斟上酒。

"咱们边喝边聊。"

几杯酒下肚，明叔蜡黄的脸上泛起红晕。

他放下酒杯，认真地看向万福。

"说吧，你的事不简单吧？这年头，没人会平白无故请客。"

万福的手在桌下微微发抖，但面上不显。

"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他凑近老人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

明叔的手突然僵在半空，酒杯里的酒洒出来一些。

他慢慢放下杯子，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万福啊，你跟明叔交个实底，你是什么人？"

万福叹了口气，知道逃不掉这个问题。他伸手向地面指了指。

明叔盯着他的动作，缓缓点头。

"那些也是你们的人？"

万福摇摇头。

"那就是那边的人了。"明叔继续猜测。

"也不是。"万福苦笑。

"所有我们才要查清楚是什么人啊。"

明叔糊涂了，皱纹纵横的脸上，布满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