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特高课吗?”
农摇摇头。
“特高课机密部门,基本不可能,不过有一个华国人就在特高课做翻译,或许可以从他下手。”
那位愣了愣,还有这事,谁这么猛?
他立马想到了(幽灵),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可能。
人家小日子也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人,他们敢放心用,那必定查过很多遍!
“那人是谁?”
“张家商会会长的亲侄子,张柏秋。”农回答道。
“张家商会,原来如此!”那位明白了。
张家商会跟小日子的大阪商会走得极近,有大阪商会这层关系,一个华国人的身份根本不算什么。
“派人跟他接触。”
这人必须拉拢过来,成为自己一方的眼线。
“是,我这就安排!”农转身离开。
张柏秋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目光扫过那些紧闭的店铺门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惆怅。
刚刚恢复一些的街市,再一次变得冷冷清清,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走了生机与活力。
他不禁叹息一声。
“哎!如今想在街上吃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或者馄饨都没了可能。”
这简单的愿望,在此时此刻却显得如此遥不可及。
此时的张柏秋并没有意识到,在山城一方,正想办法要拉他下水,加入其中,成为在特高课这颗毒瘤中的一颗钉子。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似乎想驱散心中的闷气,迈开脚步,朝着特高课的方向走去。
陈雨列接到山城传来的电报,有些茫然。
拉这样一个人下水,需要什么代价,或者需要什么承诺?
人家不缺钱,也不担心小日子对他造成什么人身安全。
用大义吗?陈雨列摇摇头。
但是上面布置的任务和命令,他不得不执行。
“哎试试吧!”
张柏秋走进翻译室,看到松下库玳那家伙正翘着脚丫子在穿鞋。
“我去,你个家伙,你这是要污染整个翻译室吗?”
松下库玳咧着大嘴,有点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着。
“哈哈,有戏君来的这么快,我以为这时没人来呢。”
“八嘎!你以前是不是常这么做?”张柏秋心里很怀疑。
“偶尔吧!不多,不多哈,没有什么味道的,有戏君多见谅!”松下库玳穿上鞋。
“偶尔你个八嘎!”张柏秋一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