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秋像往常一样,悠闲地走在路上,身子依旧习惯性地左右歪斜着走。?三·8,墈¨书¨旺+ ^蕞·薪.蟑_結*哽~鑫!哙~
突然,一声巨响传来!
“砰!”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张柏秋吓了一大跳。
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差点让他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他的左肩膀处传来,仿佛有一根烙铁在灼烧着他的骨肉。
张柏秋心中一惊,迅速转身,朝着旁边的一个圆形花坛跑去。
又一发子弹从他身边擦过。
他躲到花坛的后面,大口喘着粗气,流下一头冷汗。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因为疼痛。
稍稍定了定神,张柏秋小心翼翼地从花坛的后面中探出头来。
定睛一看,只见有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人正举着枪,一左一右地朝着花坛逼近。
他们的动作协调,相互之间配合,显然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
更糟糕的是,在对面的屋顶上,还有一个人手持长枪,居高临下地瞄准着花坛这边,对他射击。
张柏秋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迅速从腰间拔出了手枪。
他熟练地将手枪在皮鞋后跟上一磕,只听“咔嗒”一声,手枪上膛完毕。_卡¨卡`晓_说?蛧~ ^首·发_
紧接着,张柏秋抬起枪口,瞄准了正在靠近的那两个特务,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一连串清脆的枪声响起,子弹如雨点般射向那两个特务。
其中一个特务躲闪不及,被一颗子弹击中,惨叫一声,应声倒地。
另一个特务也反应极快,他一个闪身,躲到一根柱子后面,与张柏秋形成对峙之势。
屋顶上的那个人见状,接连开枪,每一枪都精准地打在张柏秋藏身的花坛,溅起一片片尘土和碎石,让张柏秋根本无法抬头。
张柏秋看着中弹的左肩膀,左手垂着,己经用不了力。
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左右斜走,不然这发子弹就不是打在肩膀上了。
他感受着一发发子弹在花坛上飞湛,露出一股冷笑。
现在着急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边的山城特工。
对柱子后面的特工还击两枪,只要这人过不来就行。
几分钟的时间一过,对方只能退走!
他还有两个弹夹,拖住几分钟不成问题。
“他嘛的!这群家伙是没完了是吧!”
看着鲜血映红的伤口,他感觉很痛,痛得龇牙!
只要柱子后面的那人敢露身,他就开枪把他逼回去。,k-a′k.a-x`s.w^.!c+o.m,
几分钟过去,屋顶上的人消失了,柱子后面的人也想跑,张柏秋刚站起来准备击毙他。
突然又有子弹对他飞了过来,吓得再次蹲在花坛后面。
他探头一看,原来4-50米之外还有人,这应当是放哨、或者是接应、撤离的人。
“我呸!”
张柏秋吐出一口痰。
身中一枪,只换到一个,他感觉很亏!
“咭~咭……!”警哨声在远处响起。
警察来了!
张柏秋一笑,只要警察一到,其他的人也快了。
他坐在花坛后面的地上,把枪放在一边,掏出一根香烟点着。
“咳咳咳……!”
顿时脸色都变了,被烟呛到,带动了伤口,真他嘛的疼!
当警察看到花坛后面的张柏秋,不由吃惊地问道。
“秋少爷,怎么又是你?”
“不然呢,你们警察很有意思,每次都是事情结束了再出现。”
张柏秋想起前世的一部电影情节。
警察也有些尴尬,什么时候哪里会出事,他们事先又不知道,只能出事后再来呗,自然就……。
“秋少爷,你这要去医院吗?”一名警察问道。
“废话,不然我等死啊!咳咳咳!”他被气着了。
丢掉快烫手指头的香烟,捡起枪站起来。
“你们的车呢?”
“我们没车啊!”警察们摇摇头。
“没车我怎么去医院,没人护送、没人清场我敢去医院,你们榆木脑袋啊!”张柏秋忍不住骂道。
这群家伙还能干点什么事啊!
“啊!是是是,我们这就打电话。”一位警察终于反应过来。
“那人死了吗?”张柏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