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冷峰心里有句话不好说,几任维稳会会长都被杀了,你一个翻译被杀不是很正常嘛!
他看着破烂的被子,嘴巴抽了抽,这家伙躺在床上还拿着枪,真是够怕死的。.秒*璋¨截¢晓\税?王! ?醉`芯-漳,截~庚/新·哙`
也是因为怕死,所以才活了下来。
“你这被子需要换吗?”
张柏秋不由翻了翻白眼,这话问的,都成这模样了能不换吗。
“帮我叫护士换床被子吧。”
虽然是夏天,凌晨以前还是有点凉的,作为病号怎么能不需要被子呢。
安冷峰点点头,本来是想看看死去的那位山城特工尸体的,可是被特高课的小日子收走了。
告知护士换被子的事情后,他就离开了。
张柏秋走下床,来到窗前,打开窗户仔细地瞧着外面的墙壁。
没有什么东西能成为受力点,应当不会有人从窗户来杀他吧!
他关紧窗户,拉上窗帘,这才放心的回到病床上。
陈雨列接到电话。
“什么,又失败了?”
“废物!”立马气得大骂。
“暂时放弃,等有合适机会再说!”他不得不停下对张柏秋的锄奸行动。
接连三次动手,张柏秋身边肯定防守很严密了。/t^a+y′u¢e/d_u·.·c/o-m-
继续动手危险性太大,还很难成功。
早上。
武田太郎和南造云子刚到特高课,值班室的人员,就向他们两人汇报昨晚医院的事情。
“河边有戏这么招他们狠?不死不罢休吗?”南造云子很惊讶。
只不过是没有招揽成功而己,用的着山城特工这么干?
招揽不成功的事情多得是,为什么张柏秋就这么招他们恨呢?
不对,这里面有事情!南造云子反应过来,眼睛闪烁着一丝精光。
武田太郎的反应却截然不同,认为山城特工是对特高课的挑衅。
“八嘎呀路!山城特工坏畜一群,必须清理掉他们!”
尽管张柏秋只是一个华国人翻译,但也是特高课的人啊!
这是在打特高课的脸,也是打他的脸!
“课长,我们应该再查查那天跟河边有戏见面的人。”南造云子开口。
“纳尼?”武田太郎不太明白。
“或许就是会见河边有戏的人,身份很不简单,所以这才让山城特工感到愤怒,一首对他进行刺杀!”
南造云子猜测道。
“没有绘制画像吗?”武田太郎问道。?齐^盛\暁^说?枉¢ ,耕^辛,蕞?全?
“有,可惜只有半截脸,那人的礼帽戴得很低,加上又是光线不好的傍晚。”南造云子解释道。
“那就让河边有戏多想想,经过这几次的刺杀袭击,他应当会有想法的。”武田太郎笑了起来。
“哟西,我这就去医院!”南造云子拿起佐官刀就走。
张柏秋坐在病房里,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喝着汤,这时期的馒头还真是难以下咽。
要不是有碗汤在,他都能感觉被馒头给噎死。
唯一的好处,就是没有太多的发酵素之类的,主打一个货真价实。
“医院就没有其他的,比如馄饨、面条之类的?”他询问起旁边的警察。
“秋少爷这是医院,可不是酒楼。”警察回答他。
张柏秋叹息一声,好吧,这个时期很艰难,普通人有馒头吃也算是不错了。
刚刚吃完,就看到南造云子走了进来。
“你再好好想想,那天见你的人有什么特别的,或者是特点?”
他心里暗道,你们终于怀疑上那人的身份问题了!
“好的云子中佐,是不是那人有什么问题?”他还是问了一句。
“让你想就想,哪来那么多废话!”南造云子首接喝斥起来。
“我觉得吧,那人给人有种杀伐果断的感觉,对!就是杀气你懂吧?”张柏秋看着她。
“屁话!赶紧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南造云子瞪着他。
华国人就是喜欢玩文字,搞什么高深莫测,她很烦。
“哦,对了,我离开的时候吧,看到附近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根拐杖之类的东西,有可能是那个人的。”
张柏秋好像想起了什么。
“八嘎呀路!这么重要的事情,那天为什么不说!”南造云子顿时火冒三丈。
“不就一根拐杖嘛,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