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能。

“散什么消息？”散修男子有些疑惑，不过都是做生意，虽然他此前一首都是卖消息，但客人有别的要求，无论合不合适他都先听听。

“莫圣通己入邪道！”这句话，卫原是传音给对方的。

散修男子瞳孔一缩！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入邪道？”散修男子不太相信。

以莫圣通的天资，仅用两千多年就修到大乘期了，不出意外，肯定也是走飞升这条路的，想不开入邪道？

谁会信？

卫原心想，这当然不是莫圣通的本意，都是阴煞之种原因。

而且他也不管莫圣通是不是真的己入邪道了，也许对方还能克制。

但那又怎样？当时飘渺宗那条消息传开时，也是没人有证据的，只要莫圣通入邪道的消息传开，就会有无数眼睛盯着他。

以阴煞之种的威力，相信总能被人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怀疑一旦开始，罪名就己确定成立！

卫原眼底厉色一闪而过，看回散修男子，没有解释太多，只抛出一个储物袋，示意对方拿起来看一下。

散修男子心跳得极快，仿佛正在参与一件极危险的事。

但他还是没忍住，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储物袋，灵识一扫，呼吸窒了一下。

足足五十万下品灵石！

靠卖一些不算绝密的小道消息加上做向导，他花几十年估计都赚不到这个数目。

虽然如果要散消息，这里面的灵石要拿一部分出来分，但自己能得到的还是很多，散修男子狠狠心动了。

只是，他对造一名大乘期的谣终究有些胆怯，一旦被抓到，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转而，他又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卫原就看着对方心理在不停挣扎反复，他也不催，只静静喝茶。

五十万下品灵石，他给出的价格绝对能让对方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