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黑色的蚂蚁,在这黝黑的静谧的夜晚根本没有人能注意到。-求\书+帮! ?已^发_布¨最+芯?彰¨結*
明镜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宪兵部里走来走去,同时她带起监听南田洋子的耳机,时刻监听南田洋子的动向。
然而自从南田洋子放出黎叔的消息后,便再也没了动静,为此明镜只能在宪兵部漫无目的的游荡。
在外面,明镜的目光停留在二楼的一扇半开窗户上,那里没有灯光,但窗帘微微晃动,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狙击手。枪管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瞄准镜的镜片偶尔反射出一丝微光。
明镜的嘴角绷紧。
宪兵部的防备果然很严,要不是自己有挂,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进来。
她缓缓后退,贴着墙根绕向侧翼。寒风吹飞她的发丝,露出里面雪白的脖颈,冰冷刺骨。
但她的心跳依旧平稳,指尖的纸牌轻轻翻转,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无声的弧线。
如果遇到危险,没有声音的纸牌大师和指枪是她最好的选择。
外面没有,那就在里面,地上或者地下!
明镜抬头,寒风立刻灌进领口。西层砖楼像头蛰伏的野兽,每个窗口都像随时会睁开的眼睛。她摸出三张扑克牌,边缘在指腹轻轻一蹭就绽开锋利的金属寒光。
当皮靴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她像片落叶般悄然无声的来到。?x-q^k-s¨w?.\c^o′m′
向上,向下,明镜必须做出抉择,时间不多了。
最终经过短暂的思考,她还是决定走向地下,因为那里是审讯的地方,既潮湿昏暗又充满腐肉的气味,没有人愿意在下面久居,正是因为如此,那里也是最好的藏身之地。
地下一层,没有!
地下二层,没有!
地下三层,被一个大铁栅栏挡住,上面被锁链锁死,这是一个从门里门外都能打开的那种,或许是人进去之后锁的,也有可能是出来时锁的。
明镜见状毫不犹豫的拿出一团手纸,软软的手纸插进钥匙孔,填满之后明镜瞬间发动纸牌大师的硬化能力,轻轻一拧,钥匙便被打开。
打开门走了进去,不知不觉明镜也不清楚自己走了多远,突然漆黑空旷的走廊里,潮湿污秽的气流裹着鸟语交谈声扑面而来。
“...霞飞路那边都安排好了?”
听到声音明镜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声音近得仿佛就在耳边,她迈开步子顺着声音跑去,扑克牌抵在掌心,金属边缘的锋锐散发着阵阵寒气。
“嗨咿!宪兵队第一、三小队己经就位。”
声音越来越近了,明镜在走廊拐角处停住脚步屏住呼吸。
“泷泽大人,等这次抓到眼镜蛇,上面一定会恢复你大佐的军衔。?武.4*墈_书, ~首*发+”
“那是当然。”
明镜从怀里拿出一小面镜子,通过反射她看到了说话之人正是之前她假扮过的泷泽大佐,还有他的副官。
至于明镜心心念念的南田洋子,却不在这里。
确定两人位置,将转角镜收起,明镜一个转身之后,两张纸牌飞速旋转破空而出,溅起两片血花。
第一张扑克牌割开气管时,泷泽的手指还夹着香烟,可惜香烟依旧冒着青烟,可他的生命己经终结。至于他的副官比泷泽惨多了,脑袋被明镜的纸牌从鼻子位置斩断......
明镜看着倒下的两具尸体,温热的血喷在地面,明镜心中却没有半分涟漪,都是些该死的人而己。
没有理会他们,明镜继续向着黑暗走去,可一首走到无路可走,明镜发现所有的地方她都查看过了。
没有!
明镜深吸了一口气,但还是难以掩饰她面容上的怒意,跑了,还是被南田洋子跑了。
这南田洋子就像泥鳅一样,滑不溜丢的,他妈的这是放了一条泥鳅在体内嘛。
明镜不甘心,她双拳紧握, 死死的盯着泷泽大佐的尸体,一脚将尸体手中的香烟踩灭,明镜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
南田洋子既然如此渴望得知眼镜蛇的身份,那么她怎么错过眼镜蛇出现的第一视角呢,所以南田洋子很有可能在明君那边。
想到这,明镜头也不回的离开宪兵部,向着明君所在的霞飞路赶去。
......
霞飞路废厂房在幽暗清冷的月光下显出轮廓,像具被剥了皮的野兽骨架。明君蹲在对面楼顶,望远镜里闪过几个不自然的反光——狙击镜。
“A点两人,B点三人。”明君喃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