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杠杠的。”

高木给自己也倒了杯茶，吹嘘着自己的东西。

交易谈妥，气氛似乎轻松了些。高木健次郎又为明君续上茶，明君见状眉头一皱，这么难喝，还喝。

就在明君犹豫要不要离开的时候，高木健次郎突然大笑，几息过后又收敛笑容，眼神变得锐利，他一把抱住明君，“兄弟（爸爸），生意都做完了给我透个底，你是要卖给谁啊？”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明君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冰冷气息和高木健次郎绷紧的身体。

不过明君不怕，不怕就是不怕。

他慢条斯理地又喝了口茶，才开口道：“我还以为大佐对这个不感兴趣呢！”

“其实说感兴趣也感兴趣，不感兴趣也不感兴趣，我就是这么随口一问，你要是觉得不方便，不说就是了。”

高木健次郎摆摆手，继续喝茶。

然而明君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欲擒故纵呗，但面上丝毫不显。“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大佐多虑了，只不过我也不知道买方的身份，你也清楚，这种事没人会告诉你他是干什么的。”

明君故作轻松地耸耸肩，高木健次郎对此倒也没反驳，松江每天流动的军火何止千百，谁知道最后到了谁手里？就像自己卖给明君的这批，您难道还管它最后用来打谁不成？

高木健次郎盯着明君看了几秒，突然哈哈大笑：“我就是随口一说，兄弟（爸爸）还当真解释起来了。”他拍了拍明君的肩膀，“我们是商人，在这个乱世，只有黄金才是永恒的真理。”

明君陪着笑，但心中警铃大作。高木的表现太过反常，本以为他会如同往常一般根本就不关心东西卖到哪里去了，但刚才......，明君想想都觉得反常。

一个鬼子军官怎么可能不关心军火去向？除非...他有别的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