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时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秦凛伸手扶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进来。
他低头时,红绳手链轻轻扫过唐草草的手腕。
“小心。”秦凛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对了,”秦凛松开手,语气恢复正常,“晚上有雨,大家记得把楼栋外面晒的被子收一下。”
等唐草草走出楼栋大门,发现江野已经在收被子了。
唐草草帮他取下被子上的夹子。
江野接过夹子,声音闷闷的:“昨晚麻烦你了。”
他说道:“我以前从没跟人一起疯过。”
“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唐草草笑着抱走自己的被子,“比如赢了篮球赛,我们再搞一场。”
江野听闻,往宿舍走时,脚步轻快得像踩着弹簧。
快到晚饭时间,秦凛拿着个密封袋找到了唐草草。
袋子里面是块烤得焦香的鸡翅,还带着芝麻:“看到就买了,你应该爱吃。”
唐草草咬了一口,鸡翅的油香混着芝麻的脆,烫得舌尖发麻。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起来,打在玻璃上沙沙作响。
唐草草看着秦凛帮她整理桌上的文稿,忽然明白,所谓的安全感,其实就是这些藏在细节里的、沉甸甸的温柔。
陈墨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出最后一个字时,唐草草正盯着林薇薇发给陈墨的照片出神。
照片里秦凛半倚在浴缸边,衬衫被水浸得透明。
林薇薇的手虚虚搭在他肩上,角度刁钻得像正亲昵低语。
“你不生气?”陈墨递过一杯温水,目光带着探究。
他见过太多因猜忌反目的朋友和情侣,尤其面对这样直白的“证据”。
唐草草摇摇头,声音里带着旁人不懂的笃定:“他对酒精过敏,是那种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体质。”
她想起秦凛某次训练后无意中提过的往事。
“少年时他跟队里庆功,喝了半瓶低度啤酒,后背就起了一片红疹,连秦霏都被瞒着。”
“后来进省队,被灌了半杯白酒当场休克,队医下了死命令,说他再碰酒精可能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