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是码头,你若是想要乘船离开,就从那边走,”
“不过最近少有客船,若是泛舟就危险了些。”
稍一停顿桑哥继续说道,
“你也是运气好,若是前两日,就您这出手如此大方,”
“想来也是要落个夜半坠河的下场,遇见我,是你的福气,进去吧!”
宋清风看着对方那略带深意的笑容,只觉后背发凉,脸不由得僵硬起来。
他边看桑哥拍门,边反思着自己确实失去了戒心。
之前是安全的社会,现在这里还是可是那种弱肉强食、人命不值钱的世界。
“明日我不当值,道长若有事,差店家递个话便是,你那金豆倒也可以跟店家换些银两或铜币。”
房门开了,桑哥忽然换上正经面孔,对着开门的汉子道,
“大兄!这个道长要住店!”
汉子上下打量了宋清风一眼,脸上却带着一丝忧虑:
“阿弟,时辰不早了,快回岗上吧,莫要再这样了。”
“大兄不妨事!三儿替我盯着呢!”
兵丁不闻,径自引着宋清风跨进门槛,
“大兄先给道长开间头房,订个三日先,至于膳食么,让我阿姐按最好的上。”
桑哥自来熟的首接朝汉子说道,一副替宋清风做主的模样。
宋清风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在西下打量。
这里说是客栈,堂内陈设倒更像个酒肆。
墙根摆着众多的粗瓷酒坛,柜台后也还是小瓶的酒水。
至于刚才那个汉子,哦不对,应该说的掌柜的。
肤色黝黑,身形显得很是壮硕,生得一副憨厚面相。
身上的衣服却是粗布棉衣,有点不太符合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