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千钧把玩着手中寒光闪烁的匕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转头看向营头,眼神仿佛能看穿人心:“依你看,谁说的是真话?”
营头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脑袋微微抬起又迅速低下。
“回大人,黄三和吴阿桑向来交情深厚,其余两位和吴阿桑没那么亲近。”
陆千钧冷笑一声,匕首重重的扎在桌上,“你们西个,带这俩去巷子搜。”
“要是连个鬼影都找不着,就别让他们活着回来,首接扔进水洼!”
“记得大声喊名字,我倒要看看,谁会自投罗网。”
说罢,他居高临下俯视着蜷缩在地上的黄三,眼中满是嗜血的欲望。
“这个人,继续审,不把他骨头里的东西榨出来,别停手!”
“是!”众人领命。
说到底,人类发明刑讯手段本就是为了折磨人的。
落到这群人手里,黄三就算是再讲义气,也只不过多撑两下。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在帐篷里回荡。
黄三在刑具的折磨下,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撕碎。
起初,他还咬着牙硬撑,心中残存着一丝义气。
可在这地狱般的折磨下,防线迅速崩塌。
他像个破了洞的水袋,将与桑哥在水洼会合、从狗洞出城的计划和盘托出。
甚至,他还将桑哥从文书那边买了套户籍的事情也给抖了出来。
以增加他确实是说完了的可信度。
至于为什么他知道户籍的事,谁让那道士做事太过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