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项金这样底层人的想法,若是陈文远自己遇到这种情况,必然闭嘴。
以求后台能够上下打点,谋得一丝活命的机会,可眼下遇到这事的是项金。
项金见得陈文远转身,听得书吏逼问。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江湖气爆棚,高声喊道。
“大人,陈文远的船上都是走私的盐。”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项金当众开口,刘安终于露出了笑容,笑着朝那通判看去,说道:
“韩兄,你看这,是否你走一趟。”
通判哪还有不明白的,既然让刘安坐成了虽然不知道那船上是谁的货,可他己经离不开这摊浑水了。
当即起身,一拱手,便要领着人去检索船上。
陈文远还是止住了步伐,面色冰冷的看向那项金,如同看向一具尸体。
这让还在大喊大叫的项金,不由得闭上了嘴。
见通判带人从高台朝自己走来,陈文远迎了上去,面色不改的看着眼前小小的六品官。
首到那韩通判,走到近前也不行礼,面色不善的朝着韩通判说道:
“这船货是福建巡抚的货,劝你莫要掺和进这种事情。”
陈文远这样做自然是没办法的办法,不能逼迫那刘安首接与自家后台站台打擂。
那他是一点活命的机会都没了,其他的小人物他必须全部劝退。
韩通判听得陈文远的话笑笑,伸手从腰间拔出铜制腰牌,那腰牌也不过长14厘米宽5厘米的大小。
可打在陈文远脸上爆发出来的威力,压根与这东西的大小不符。
“什么东西,还敢威胁官员,真以为我等是吃素的。”
嘲笑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陈文远,韩通判收起腰牌,朝着手下呵道,
“左右给我将这厮押在一旁,其他人跟我去查扣那船。”
围观的众人看在眼里连声叫好,场面热切,纷纷大喊好官,这让刘安还有看热闹的毕任生嘴角都抖了抖。
同威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朝毕任生问了出来。
“为什么那通判敢打一州巡抚的脸。”
毕任生看自己老友突然对人际有兴趣了,详细说道:
“那韩通判打的只是陈文远,陈文远是个什么身份,不过是像我这样的一个商人,被打也就被打,没什么好说的。”
见同威明白,毕任生继续说道:
“若说他为何会敢掺和这事,一则他本是监察官员,人家是都察院的人,你一个巡抚再厉害又有何用,而都察院只对今上一人负责。”
“二则,这不是有着知府在这里顶着嘛,他怕个什么,还赚了一波好名声,怕是这事过了,今年能评个优等了。”
同威有些懂又有些懵,毕任生只好拍了下老友的肩膀,放弃了继续解释。
当是此时,手下来报。
“主家,发现了宋真人,只是感觉又有些不是,一时之间不敢确认,主角是否要亲自去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