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的事情,对于宋清风来说,并未造成多大的影响,他也只是当着笑话看看。`午*4_墈^书+ +无+错.内^容\
可他想不到,这场事件里的人物,以后会带给他多少麻烦。
刚过午时,日头高悬,武平便派人前来催促发船。
此时启程,入夜之前,船队还能到五河落脚,如此便能避免那夜间行船的麻烦。
船队规模由大变小,楼船自是不用再纠结去想夜间行船的事情。
昨夜被白莲教攻上船来,那伤了的死了的。
最后也是一人未曾丢下,一并随船返回;
为此将官还破天荒的请了位大夫,诊金付的超出大夫预期。
待谈好到五河换人,大夫便答应非常干脆。
一行船,本还担心会再晕船的宋清风,终于安心了。
果然是武平那艘破船的问题。
就眼下这船的平稳度,不说算是如履平地,也几乎感受不到晃动。
可惜这楼船更多的是战斗功能,缺乏了很多的娱乐设施。
让本以为换了条船,生活能变得绚丽点的宋清风,难免有点失望。
船上既没有歌舞升平、欢声笑语之音,亦没有莺莺燕燕、纤腰相伴之景。
除了毕任生派了个小厮随时伺候之外,宋清风还是自己独自打坐半晌。
憋得半个时辰,宋清风还是走出了房门。
那叫凌刃的小厮,躬着他那又矮又瘦的身子,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齐.盛+晓`税~枉_ +毋′错\内.容-
得知宋清风想要西处转转,随口便建议去顶上看看,本就没有目标的宋清风随即应允。
凌刃引路,领着宋清风朝着爵室便走。
路过三尺女墙,宋清风看到墙上开的有箭眼,好奇的朝外看去。
只看到外面波光粼粼的江水,口里问道:
“我问你,昨日那伙贼人怎么攻上来的?”
这很难让宋清风不好奇,楼船规模虽然难以界定大小,但上面配备的功能是一应不缺。
连火炮宋清风都看到了,更别说这么多执勤的兵卒。
按这种规模,以P社玩家的眼光,别说连船都没有的白莲教。
就算跟惯用猪突的倭寇对打,不死个满河尸体、塞堵河道,楼船都不可能被对方攻上。
“这个小人并不不清楚,真人若想知晓,等下或可问下家主。”凌刃依旧保持着谦卑。
宋清风才不会犯傻问毕任生这个问题,太落人面子了。
既然眼前这个小厮不回答,他也只好按下自己的好奇,继续跟着走。
上得个略显陡峭的楼梯,视野顿时变得开阔起来,映入眼帘的俨然是一个大厅。
大厅里,正对楼梯墙壁,摆放了一排兵器架,架子上的鸟铳整齐的放置。
前后开窗,除了两间紧闭着的房门,这里又是一个小型的要塞模样。`微?趣_小^税^旺* +哽/辛/嶵/全~
此刻大厅,同威正与那将官并众多下属玩起了骰子。
将官显然是坐庄的,此刻首接坐在由两张长桌拼凑的赌台上。
光看其面前的铜钱银子,就知道其着实赢了不少。
一旁毕任生正在跟管家在下着双陆,以毕任生眼观六路的本事,第一时间便发现了宋清风的来到。
放下手中拿着的棋子,在管家的错愕里,站起身来便迎了上去。
“真人,可曾休息好。”毕任生躬身行礼。
听到毕任生的动静,原本喧闹的赌台,像被按了暂停键。
连那将官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要跟遇见上司一样。
下意识停下摇骰子的动作,神色里略微显得有些局促。
“多谢居士,确实休息的不错,不知咱们这是行至何处了?”
宋清风越过凌刃,微笑着朝毕任生回礼。
毕任生迎了宋清风到座位坐下,管家识趣的让出对面座位。
“眼下我们快到临淮了,按现在的这个速度,约莫着天黑前能顺利赶到五河。”
毕任生不急不慢收拾着桌上的双陆棋说道。“真人要玩这个嘛?”
宋清风看赌台那边因自己到来而停下,笑着说道,“你们继续玩。”
随后扭头继续朝毕任生问道:“此行还是要麻烦居士了,这个我倒是不会,”
停顿了下,宋清风温声说道:
“我如今才知晓,这做生意一途竟是如此艰难,”
“想来居士从商至今,应是也吃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