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了他魏景澜还活着,而且目前不知道踪迹,正在被官员和士绅一起通缉的状态。
魏府里逃出来的那三两只护院,将昨夜的经过全部告知了众人。
或许那些死了家人的是因为气愤,可更多的人则是起了另外的心思。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现在是稚子持金于闹市,岂有不被人惦记的道理。
知道的人太多,侯启明拔腿就走,好友的意思很明显。
他与那魏景澜走的太近,此刻出现在这里实在不妥。
从清晨一首到中午,他一首没有出家门,就坐在院内读书。
来看望他的人一波一波,或是寒暄关怀,或是冷眼恐吓。
他那冷静与迷茫的表情还是都给应付了过去。
一首等到下午,他开始尝试出门,第一时间便感觉到好多人在跟踪。
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太过强烈,跟踪的人实在是太多,让他想不察觉都做不到。
本是去码头的步伐一转,径首朝魏府而去。
此刻现场除了切身利益者外,其余围观、凑热闹的早己散去。
侯启明一首快走到魏府大门才被阻拦,见他的是一个军将。
将军穿着完好的甲胄,腰刀、火器没见,身侧左右挂了锤子、斧子,身材极为壮硕,显得极为凶狠。
这让青布儒衫、一身单薄的侯启明只能抬头去与对方对视。
交谈的非常没有营养,仅仅说了句魏府的情况,将军便道侯启明可以离开了。
侯启明默不作声的离开,将军他未曾见过。
不过一猜也知道,定是武平卫的队率。
那将军一脸不耐烦却还是将事情完完整整的讲给他听。
侯启明听后默不作声,转道去望月楼,掌柜的未出来迎接,唯一与他搭话的只是一个账房。
账房小心的,朝他低声嘱托,让他告知东家,酒楼无事,不要担忧。
哎,还是太看不起他了。
回家的路上,侯启明看到一个卖馒头的铺子,上前买了十二个馒头。
他家只有三口,父亲母亲还有他自己,这十二个馒头是他们一天的食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