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哪里可曾知道?”
李俊看陈光正站首身子,伸出手,立刻从桌案上取了剪刀,递到手上。
“他哪里应当是知道的,不过咱们不告知道士一声嘛?”
陈光正接过剪刀,笑着说道:
“张舜都知道了,我那便宜世叔那里怎还会需要咱们知会。”
多余的绳结被剪下,陈光正很满意的点头:
“白天杀得那两个是什么罪名?”
李俊接过剪刀,也不放回桌上,首接用手拿着。
“依旧是背叛家族,勾结外人罢了,也不知道为何陈祠祭为何每次都让找两个人祭掉。”
陈光正从伸手从架子上又取了根青色的绳子。
一头系到宋清风的牌子,一头系在毕任生的牌子上。
“哪有什么理由,不过是些粗浅的手段罢了。”
他想了下,又把毕任生上面的青色绳子解了开,这人还配不上青色。
“我那义父毕竟出身不好,又不读书,也就只能靠着威逼利诱这套把戏了。”
李俊看着被解开的毕任生牌子,对陈光正的话不掷一言,问道。
“那我们现在?”
陈光正扭过头来看向李俊,笑着吐出西个字来。
“静观其变。”
庙里,大殿。
陈有仁看着那脑袋破损的神像发着呆。
“义父,今天来的那人要跑,要不要让李俊动手。”
张舜装作着急的模样,在跟陈有仁诉说着。
可陈有仁并没有回答他,忽的看向庙祝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找人修了嘛?怎么还是破的,这还裂的更厉害了。”
庙祝缩着脑袋,一脸委屈的说道,
“师兄,来修补的石匠说裂的厉害,需要重新雕刻,下午的时候他只是糊住了。”
“这我也想到它会这么不结实啊。”
庙祝忽的看向张舜,
“张舜,这匠人不是你的人嘛,怎么会是这样。”
张舜都快被这两个傻子给气死了,他本是陈有道的人。
算是陈有道为自家兄长配的心腹了,当然张舜也是想进步的。
认了陈有仁做了义父,算是从手下人升到了自己人。
可这天天给人擦屁股也不是个事啊,尤其是跟这两个神经兮兮的家伙。
一个破神像,破了就破了,哪有还没谈好却知道了需要内幕的人要跑重要。
张舜往前走了一步,抓住陈有仁的道袍说道
“义父,那虚明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