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就拿起串吃起来。
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却难掩喉结滚动时的矜贵质感,偶尔抬眼时,镜片后的眸光穿透缭绕烟雾,将西装革履的疏离与深夜撸串的市井气,揉成种矛盾又致命的性感。
“邢总,这是没有吃饭吗?”
她终于开口,这个男人一坐下来就低头一首吃,好像看不见她一样。
“还没有吃。”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爸爸这个盒子里面是什么呀?”
“没什么。”邢之北打断孩子的话,侧脸的线条在光影里显得格外僵硬。
“有没有给姐姐添麻烦。”他抬眼望向蒙訞,目光里有歉意,有疲惫,还有种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蒙訞,我……”
“老板,再加二十串羊肉串,十串烤鸡翅,多放辣!”蒙訞突然转身朝烧烤摊老板喊道,声音比平时高了些。
蒙訞并不想知道他说些什么,昨天给其他女人花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她记得邢之北不喜欢吃辣的。
“手脏了,擦擦。”她把湿巾塞给邢斯辰,手指无意间碰到邢之北的手腕,那皮肤下的脉搏跳得飞快。
邢斯辰还挂在他脖子上,非要让他抱,男人便一手搂着孩子,一手拿着串。
这个画面越看越搞笑。
“邢斯辰,下来,姐姐在看着你。”
塑料板凳被重新摆好,邢斯辰坐下时,膝盖不小心撞到桌腿,铝制的桌子发出“哐当”一声响。他尴尬地笑了笑,露出那颗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