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
宫殿之中,唯有一人独立。
弗清念垂眸扫这群人,冰蓝瞳色没有一丝波澜。
这些人,该由阿灼亲自处置。
所以,暂且留他们一命。
但该收的利息,她不会忘记。
殿外突然传来一股诡异的气息波动,弗清念指尖微顿。
她丢了剑,慢条斯理地擦着掌心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清冷如霜:
“容景。”
一首侯在阴影中的青年立即上前,“属下在。”
“继续。”
容景恭敬俯身。
“是。”
白衣神明于大殿中消失,他缓缓起身,在台阶上站定。
容景微笑着看着瑟瑟发抖的众人。
“别怕,放轻松,很快就会结束的。”
...
北灼言还僵硬在原地,耳畔是凄厉的哀鸣,眼前是破碎扭曲的面容。
锋利的羽刃划破他的衣袍,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却似乎感受不到痛苦,手臂像是灌了铅,无论如何也抬不起剑。
就在此时,一缕清冽的苦莲香飘来,带着令人安心的冷意。
一只玉白的手轻轻覆上他的手背,将他颤抖的指尖握紧。
漆黑的剑尖被抬起,稳稳指向那只痛苦挣扎的巨鸟。
“阿灼,不怕。”
她的手带着他的,剑锋流转出凛冽寒光。
“我在。”
“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