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此事还得越缨自己来解决。”男人越说,脸上竟生生晕染了几分红润。
懂了,人有三急,她就是秒懂了,这下她的脸红地比他还厉害。
她尴尬地绞着手指,“原是如此,是我没考虑到,我先给你换一下药吧。”
没看他的反应,她己经跑了出去。
徒留男人一人在房中,他的手抚上了胸口处的伤,神情寡淡好似感觉不到痛一样。
指尖突然一个用力,胸口处的鲜血再次晕染了己经干涸的血迹。
等木苒玥带着药再次来到他面前,看到跟鬼一样惨白的脸,怎么感觉又严重了许多。
来不及多想,也没顾男女大防,上手便给他脱起了里衣。
额,她之前有给他穿过里衣吗?好像就给他剩了一条苦茶子。
“你今日自己穿衣了服?”她边给他脱边问他。
他呼吸有些紊乱,幽幽道:“嗯,衣不蔽体有些不习惯。”
脱衣服的手一卡,男人也会害羞吗?她打着哈哈,“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那待会上完药,我尽量给你穿上。”
看出她的不愿意,男人善解人意道:“若是麻烦,明日我再自己穿也可。”
可什么可,天天这样天天流血,他不嫌痛,她还嫌累呢!
她面露温柔,语气亲切,“一点都不麻烦,只不过你有些重。”
男人闻言,婉拒的话还没出声,木苒玥又抢先一步。
“但你现在醒了,想来也能自己借把力,这样给你穿衣服也没那么累了。”
首到拆开了最后一层布,木苒玥看着这个狰狞的伤口,眉头紧锁,上药了跟没上药一样,是她的药真有问题?
“很严重吗?”看来吓到她了,她不喜欢的话,那他就任由它恢复。
“不好说,这药要是没效果,我得再去给你换一副药用。”渐渐怀疑自己的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