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链。”
言语间满是兴奋,“除非砍断脖子,不然永远取不下来。”
再也压不住情绪,她呕吼,“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你的东西为什么要强加在我身上!”
男人没有生气,“孤很高兴你将它时时刻刻带在身边。”不管她真实的本意,反正他就是高兴。
误会弄大了,她真是有嘴说不清了,“我那是怕弄丢了才带在身边,那日你不辞而别,都来不及还给你。”
“不用还,也不用解释,给你的那一刻就没打算再收回来。”他摩挲着她细白的脖子。
啊?这个信物原来他不要的,那她还跟个二愣子一样成天带着,还不如一开始就丢那个珠宝箱里。
现在好了吧,自己挂脖子上,一辈子都取不下来了。
“苒玥,它曾经对孤来说很重要,现在你对孤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她温吞地冒出来一句,“就因为这无比重要的东西一起挂我脖子上了?”所以她也变得重要了。
他叹气宠溺一笑,“这是孤母族的传家信物,牵系回鹘?云族的复国重要命脉。”也开启这个被黄沙淹埋的古国钥匙。
事情越听越不对劲,这是她可以听的吗?
男人依旧孜孜不倦地在讲,“还未认识苒玥之前,孤也向往好奇过这个母亲所说的国家。”
“如今孤己有了新的人生,何况整个晋国也己被孤掌控。”回鹘?云族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字,无甚重要。
朝代更迭,优胜劣汰乃亘古不变的定律,还不如让他们在黄土下安静待着,反正早己经死了。
而木苒玥关注点总是清奇,“你是异族人?”她转身再次望向他的眼睛。
那这一双罕见的异瞳就说的过去了,只是这个回鹘?云族好像记忆中没听过。
“半个吧,毕竟还有一半的血统是晋国。”就因为这双眼睛,曾经他也恨,为何要有这样不伦不类的血脉。
他恨过所有人,也厌倦这个世界,那时他唯一的信念就是要重启回鹘?云族,他倒是要看看这群异类是何等的模样。
“那你能做太子?没人反对?”想想也知这条路得多辛苦。
这一瞬他浑身散发着深戾的气息,“自然是有啊,只不过让他们永远闭上了嘴。”
木苒玥害怕地缩了缩身体,“你全把他们杀了?”
“不,还未杀光。”幽冷弑杀的眼神望向深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