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隐有劈下来的趋势。
黑袍男人唇角紧抿,糟糕,忘了收敛情绪,将那好不容易甩开的雷云引了过来。
真到要死的地步,戚芳眼底又升起惊恐之色,她不断捶打着脖子上不断收紧的手。
“真的不是我,我过来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
“还说不是你!”这下黑袍男人再无疑虑,确认就是她搞的手脚。
“说!”他控制着暴怒的情绪,沉声问。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女人着急地解释。
黑袍男人指尖突然用力,首到到骨骼断裂的声音,不消一息,手中的女人便没了气。
“让本座搜尽你的魂魄,看看到底将鼎帮在哪里!”
灵魂深处的痛裂声,让戚芳的魂体虚虚实实,异常地扭曲。
半晌后,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找到,这个女人当真什么也不知道。
他嫌恶地擦了擦满是脂粉的手,又是魔气又是脂粉,真令他作呕。
“小子,你知道骗本座的下场吗?”黑袍男人再次盯向躺在地上的孟知梵。
“知道。”孟知梵眸色淡淡,语气毫无波澜。
“找死就成全你。”他朝他当胸一脚,又快又狠,将人踢出一道高空抛物线。
而脚风所及之处,尘土翻卷,可见力道之大。
首到掉落在地上的男人没了动静,他欲上去再补几脚。
“别动他。”一道如破晓风声般尖锐又急促的声音叫住了他。
黑袍男人转身看向声音来源,见到地上的南芷,眼底闪过一丝探究的惊讶,“你居然又活过来了?”
心中立即有了猜测,“难不成——是你动了本座的炼魂鼎?”
南芷也不藏着掖着,“是又如何,信不信下一个被炼化的人就是你!”她己经跃跃欲试。
“好,你承认就好,那就受死吧!”他完全不信对方区区一个柔弱女人就能驱动这炼魂鼎。
眼见对方就要抓上来,“哪来的老鼠,竟然敢动我的人。”
玉石般冷澈的声线还未落下,郁竹抚风己闪身挡在南芷的面前。
紧随而来的蓝衣男人,捂着胸口的不适,神色紧张地看着南芷,“晚汝,你可有事?”
南芷欲言又止,终究是摇了摇头,淡淡道:“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