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郁竹抚风的视线,南芷转过身看去,离她几米远的地方,缓缓凝实出一个黑色的人影,蓦然是孟知梵。?k,s·w·x*s_./o?r.g^
“你……你们?”南芷错愕地看着两人,最后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道:“你将他找来做什么?”
郁竹抚风挑唇笑得肆意张扬,“自然是让他知道真相,摆正自己的位置。”
而对面的男人在听到他们的话后,面色更加地苍白,嘴角机械地上扬却掩不住眼中的落寞?。
“芷儿,你放心,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他己经彻底认清了现实,芷儿没有喜欢过他,他们再有绝无可能。
背过身的南芷脊背一松,好像甩掉了一个大包袱一般轻松。
但她到底是欺骗了他的感情,她欠他一句道歉,“孟知梵,对不起。”
他苦笑地摇了摇头,“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心之所爱,他甘之如饴。
往后余生,就让他这样默默地守护她就好。
孟知梵抬眼对上了郁竹抚风的眼,“好,我做天帝。”一字一句像是深思熟虑过。
郁竹抚风甚是可惜他的识相,“听吾的话,你还能做自己坐上这个位置。
若是不听,那吾就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傀儡,也更顺吾的意。”
这一局,孟知梵深知,无论他同意还是不同意,都逃不过做他郁竹抚风爪牙的命运。\三^叶-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盈鸾见过天帝。”就在盈鸾急急寻找一双儿女时,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她面前。
天帝嫌地看了眼地上起透的男人,从他身上收回了万幌铃,“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盈鸾眉头微蹙,心中隐有不妙,天帝亲自过来,恐怕不找到芷儿是不会罢休。
“盈鸾,好久不见。”天帝不知何时己转过身,一双凉薄寒意的眼正审视着她。
盈鸾顶着天帝释放的神威,缓缓道:“盈鸾能再次回来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眼中划过一抹忧虑,“可墟烬就没盈鸾这般幸运,时至今日都还未醒来。”
天帝和煦的脸上开始有一瞬的不愉,怀疑道:“你说,你醒了,他还未醒?”
“盈鸾,如今天界有难,朕也实在没有办法。”说罢,他再次拿出了万幌铃,“只有你们能启动这万幌铃,再次制压住邪神。”
这点是令盈鸾万万没想到,天帝竟还想让他们献祭万幌铃。
她毫不退缩地首言道:“天帝,恕难从命,墟烬他还未醒。
就算墟烬醒来,我们也不想再献祭万幌铃!”
一瞬间,天帝之威如磅礴巨浪席压而来,盈鸾被这股压迫感逼得跪倒在地,但她面上仍旧没有半分的退缩。*k?u?x*i-n?g~y!y¨.·c\o+m^
“你可知,你是天界之人,身为仙者,你职责是保护天下苍生!”
“我知道,但我们不是己经献祭过一次了,我不愧对天界,也不愧对天下众生!”盈鸾据理力争。
天帝很是失望地看着她,“你知道天界为何会设有天规?
那是神仙一旦有了小爱就会有失大爱,有了私情就会难以公正地处理事务。
天界看似无情其实是为了公正公允,你们享受了作为仙者的权利,同时也要付出等同的代价。”
“可万幌铃偏偏需要我们的小爱,而天界那么多大爱无私的人,为何就不能献祭?”盈鸾一改常态,反驳他。
天帝被怼的哑口无言,他气愤地一甩袖袍,“刁妇,强词夺理!”
盈鸾语气软了下来,“天帝,夜族是被我无辜牵连进来,他不该再趟浑水。
我是天界之人,我不会逃,这一战我会誓死拼卫到底。”
“好,朕也不需要你出战,你就告诉朕,夜族王在哪里?
若是真没醒,朕会倾尽全力将他救活。”天帝带着诱哄的语气企图让她说出来。
盈鸾听到他的话,心彻底死了,天帝这是执意不肯放过他们了。
“天帝,墟烬不在这里,我也正在找她们。”
天帝眸眼一眯,“不在这里?”
“既如此,那你就先跟朕走,这里也不安全。”
盈鸾心知天帝要将她扣下,可她还要找丈夫和女儿,趁天帝不备,盈鸾转身就跑。
但很快就被他追上,只见一只虚影的手将她压制在地,“盈鸾,你敢违抗朕的命令?”
盈鸾重重倒地,口吐一口鲜血,“天帝,如今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