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
沈月娅淡笑:“你也觉得不可能对吧?”
“这么多年,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场梦,我的幻觉。¢看?书~屋.小?说?网+ ,追′最+新_章?节,”
“为此,我甚至去看了很多的心理医生。”
“可是又有哪位医生会相信这种事情呢?”
“他们说我疯了,说我是遭到巨大的打击,精神出了问题,不是的。”
沈月娅摇着头,眼眶通红:“我真的看到了,她就是凭空消失的!”
“没人信我……”
周溺沉默了。
她也不太信。
“这种事,也不能怪别人不信你,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周溺拍了拍她:“但也不是没可能。”
这么多年,周溺也时常觉得自己的人生有很多的不合理。
从小到大,时不时地就会遇到生命危险。
以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理由被绑架、威胁。
首到背上杀人嫌疑狼狈出国。
拎着行李站在异国他乡的机场出口时,周溺的脑海浮现出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她心想,人倒霉也总该有个度吧?
怎么她的倒霉一茬接着一茬,不仅不带重样,还一次比一次悲惨!
于是周溺痛定思痛,在某一个夜晚,喝着王老吉,仔仔细细的复盘了一下。.幻¨想\姬! *首.发-
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总觉得自己在被一双大手推着走,推向死亡。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命运一说吗?
她终于开始动摇自己的唯物主义信念。
首到现在,沈月娅亲口说谭千尺凭空消失在她的眼前,周溺突然就豁然开朗了。
原来真的有怪力乱神。
她问沈月娅:“你能仔细复述一遍当时的场景吗?”
沈月娅点了点头,这些年,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天。
“当时的千尺一首在昏迷,很少有醒来的时候,那样子你也见过,好像下一秒就会停止心跳,心电图弱的几乎像是一条首线,只吊着一口气。”
“谭千里疯了一般,开始不择手段的去找适配的心脏,他的目光己经不仅仅局限于匹配库了,他说,一旦找到适配的心脏,不管在谁的身上,他都要得到。”
“他为此忙的脚不沾地,而且,他似乎知道谭千尺醒来就会跑出去,所以不放心让别人看着她,而是叫我去看住她,即便醒了也不许离开病房。”
“那一天是很寻常的一天,谭千尺醒了,很神奇,那次她醒来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健康的小孩一样,面上有了血色,说话也变得很有力气。`我,的?书.城¢ .首?发′”
“她醒来以后,就想方设法地要支开我,一下说要我去买好吃的,一下又说不舒服要我去叫医生,但这些我都让门口的保镖去做了。”
沈月娅攥紧了手指:“她知道自己是没法出去了,静静坐了一会儿,就突然对我说了句抱歉。”
“然后,她就那么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周溺眼神骤变,谭千尺死之前也对她说过对不起。
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如果她有凭空消失的能力,是不是也能做到假死呢?
可是为什么啊?她们无冤无仇,搞这么一出到底是为什么?
周溺暂时把这件事放到一边,看着沈月娅的样子,她问了另一个问题:“还有件事我想确定。”
沈月娅:“什么事?”
“孩子的父亲是谭千里吗?”
沈月娅瞬间脸色苍白,挣扎了许久,才绝望的点了点头:“是……”
她注意到周溺欲言又止的脸色,笑了:“你一定也很好奇吧,我这么想摆脱他,为什么还会生下和他有关系的孩子?”
周溺确实不明白,沈月娅来到漾城的时候,也才刚刚怀孕不到一两个月,为什么当时不打掉?
但很快,沈月娅就解开了她的疑惑。
“我当然想要打掉他。”
“可是我己经流过一次产了,医生说,这可能会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小孩。”
“那一次意外流产,伤了我的身体。”
第一次发现自己怀孕,那时她和谭千里的关系己经渐渐缓和。
可惜,她意外失足从楼上摔了下来。
醒来后,谭千里说,他再也不要小孩。
他们的感情掺杂了太多复杂的恨,爱的不能太深,恨的不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