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宋浅将近十九年的人生中,处处都有迟聿的身影,这让他羡慕嫉妒到发疯。
他不知道到底是在气迟聿,气宋浅,还是在气自己。
宋浅一首傻乎乎的很迟钝,这又是她第一次恋爱,头一回碰到男孩子吃醋生气,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于是她心一横,拿起书桌上的相册塞进谢砚池手里,“你帮我扔了吧。”
谢砚池眯了眯漆黑的眼眸,“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那你扔了吧,扔了总该信我了吧?”
“扔了?你舍得?”
宋浅咬着下唇,微红的眸子裹着潮气,“只要你不生气,你想怎么样都行。”
谢砚池盯着她看了半晌,忽而勾唇笑了起来,眼底散开斑驳的醉人光影,“扔了倒是可惜了,我可以带回去把迟聿都剪了,只留下浅浅。”
宋浅没听出这句玩笑话,以为他还在生气,茫然地“啊”了一声,“这不太好吧,你把别人剪了,这行为不吉利……”
谢砚池宠溺地笑出声来,把宋浅抱坐到书桌上,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一点点往下,声线痴缠,“你刚才说…想怎么样都行?”
宋浅抓着他的衬衫衣领,“除了那个…都行……”
谢砚池邪恶一笑,解开自己衬衫扣子的最上面几颗,扣着她的后颈,“你给我种几颗草莓。”
宋浅惊恐地盯着他,“为什么啊?”
男人温热的大掌托着她的后颈,往自己的方向用了用力,“听话,乖。”
谢砚池的声音又欲又撩,勾引中杀出浓浓的勾魂摄魄,像极了要人命的男狐狸精。
宋浅头脑一热,圈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红唇贴了上去。
她吻得很生涩,为了在那白皙的颈脖上种上漂亮的小草莓,也是极尽了全力。
暧昧至极的氛围里,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
许久之后,宋浅退开,看着那红艳艳的新鲜吻痕,娇软地说,“好了,你把扣子扣上…”
谢砚池强忍着要把她压在身下吃拆入腹的冲动,大手探入了她的衣衫,顺着腰后的肌理一点点往那片漂亮的蝴蝶骨移动。
“有点热,不扣了,一会儿我还有事。”
“你有什么事啊?”
谢砚池扭了扭脖子,拖着长长的腔调,“我要带着草莓印去和迟聿喝杯咖啡。”
宋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