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这么瞧着他,似乎是想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谢砚池又说,“你放心,这里是我的专用套房,平时都空着,没有乱七八糟的人会进来。”
“你为什么会有专用套房?”
“有时候在楼下喝多了不回去了呗。”
“你住在这里?一个人?”
“你不信?”谢砚池笑了,“浅浅,我很干净的,你要不要检查?”
宋浅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你都说你有段时间的记忆模糊了,说不定有什么自己没想起来呢。”
谢砚池打开桌上的苏打水递给她,笑容张扬,声音很坏,“嗯,密码设了三层,所以我有三个前女友,我带她们三个一块儿来过这儿。”
话落,宋浅蓦的转头瞪他,明明想装凶却透出股奶甜气。
“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我在担心知知。”
“别想他们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顺其自然,”谢砚池用叉子叉了一块蟹肉饼送到宋浅嘴边,“吃饭,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池子里泡一泡。”
宋浅嚼着肉饼,毫不犹豫地摇头,“不要。”
“围着浴巾那种行不行?”
“不行。”
“我不看你。”
“也不行。”
谢砚池的眸色很深,仿佛透着黑色的漩涡。
眼前的女孩像是未拆封的橘子糖,在舌尖悬着化不开的甜味,明明近在咫尺,偏要绕着十八个弯想要接近,却好像怎么也到不了她的心底。
见谢砚池不再说话,宋浅试探着问,“你生气了?”
“没有,不行就算了,”谢砚池敛着情绪捏了捏她的脸颊,“一会儿吃完饭洗个澡,我们看电视跨年。”
宋浅勾起谢砚池的胳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还是回到了刚才那个话题,“我…陪你泡温泉吧。”
男人转过头,“什么?”
“等吃饱了我陪你泡温泉。”
宋浅话音刚落,自己先红了耳尖,指尖还悄悄勾着谢砚池的衣摆,像颗裹着巧克力壳的软糖,咬开全是软乎乎的甜芯儿。
谢砚池牵起她的小手,十指紧扣,垂眼看着她,眼底那化不开的爱意一点一点的浮了出来。
某片月光落进彼此交叠的指缝,他才惊觉掌心早己攥出潮湿的春天。
他手中的力道渐渐收紧,呼吸越来越重,须臾,薄唇轻启,“快点吃,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