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辉知道他想说什么,便将他拉到一个完全无人的角落,说道:“可不要乱说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收割。¨微?趣′暁?说.罔· ·庚_辛.罪·筷¢”
“师傅不知道有没有读过一首诗,小学课本就有。”柳一唯眼睛溜溜转,想起了小学时课本上的古诗,开始舞文弄墨起来,“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林智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一时间有点懵,好奇地问道:“我说徒弟,我看你是个收高利贷的,可你这名字文绉绉的,还有竟然还懂古诗,看起来很违和啊。”
柳一唯摆了摆手,才无奈地说道:“我是继承家族事业,我本身还留过学……我太爷爷在民国时就是开银行的,我爷爷那辈一开始也是放贷的……”
林智辉一下就明白了,难怪那个阿鼠对他毕恭毕敬,原来是高利贷世家。他便问道:“那个阿鼠是你家员工?”
“对,我们一起去绑一个欠钱不还的茶老板,己经把他腿打断绑上车了,回去的路上车翻下悬崖,醒来的时候己经到这里了,其他人都不见了。”柳一唯一脸的疑惑,“只有我和阿鼠……”
“哦。”林智辉眼神中渗出恐惧的光,这几天他一首在回避这些东西,便转移了话题,“我说,你觉得我不甘心什么?”
“师傅啊,你看事都是我们做的,那个孙有诚和小布在睡觉,那些什么戏小白之类的就是搅屎棍,结果我们挣的金币要分给他们……”柳一唯俨然己经将自己当成队伍一员,好像他才是首领似的。′n.y\d·x~s¢w?.~c-o/m~
“不要这么说,能者居之。”林智辉明显的言不由衷,一脸不高兴,“况且,孙有诚掌握了逃出去的致胜秘密,要是没有他,就算拿到200金币也没有用。”
“呵呵呵。”柳一唯忍不住冷笑出了声,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你被他给骗了。”
“嗯?”林智辉一脸不可思议,觉得自己就是个老江湖,怎么可能被骗了。
“这也怪不得师傅,我比孙有诚只大七岁,我知道这些家伙在想什么,会怎么做。”柳一唯显得相当的胸有成竹,拍了拍胸脯说道,“师傅想一想,这里是很重视游戏规则的地方,锈剪明明说好了200金币就能出去,就不会有什么隐藏的东西。”
林智辉仔细思索了下,觉得自己有可能是被骗了,便问道:“为师考一考你,他这么说是想干嘛?”
“我猜这孙子也没有做过生意,听说带队去打游戏,可是那是有签合同的,很好管理。-丸?本+榊/戦! +更_欣/蕞-全,这里全靠手段,他自己不想抛头露面,也就没有手段制约师傅,就只能故弄玄虚。”柳一唯一边分析,一边盯着林智辉的脸,当看到林智辉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便觉得自己有机会了。
林智辉眉头紧锁,下意识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这家伙太强了,就算我们……后面怎么办?”
“哈哈哈,师傅是被他给唬住了。”柳一唯笑着说道,“他没有那么厉害,都是唬人的。”
林智辉听了脸色都变了,正色道:“要是没有他,在碰碰车游戏我们就交代了。”
“恰恰相反,他只是凭运气拿到了通话卡和地图卡,所以才能指挥大家。”柳一唯相当的不服气,一脸鄙夷地说道,“而且赢得相当的费劲,可以说是靠运气,要是换成我,早就赢了。”
林智辉想想好像也是,便念叨道:“那也是,要是没有我们帮忙,他也不行,尤其是我,出了大力。要不是我搞死了一辆布车,他能行?”
“是啊,要不是我们执行,靠他那样,就是只死鸡。”柳一唯觉得必须破除迷信,这样才能让林智辉下决心。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家伙有点东西啊,30多件衣服都是他做游戏搞来的。”林智辉想想还是觉得可怕。
“师傅,你就别听他吹牛了,我找人问了。他在羊绒大衣游戏里差点死了,只是靠着运气和诈骗赢的,后来还差点被广告狂摆了一道,只靠着诈骗才勉强赢。”柳一唯压低声音说道,“师傅啊,他就是靠运气,现在运气到头了。”
林智辉眉头紧锁,叹了一口气说道:“运气也是一种实力,有的人为什么运气一首好,是因为他每次都站对位,每次都做对了选择。这钱倒是我们应得的,只是这次搞了之后,孙有诚肯定会报复,那怎么办?”
“我们可以弄死他。”柳一唯舔了舔嘴唇,也像下了决心一般。
其实他之所以肯拿那么多水出来,就是想着要大挣一笔。因为他在收集完水之后,突然觉得很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