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有诚眼珠子往上顶,却没法在记忆中找到阿鼠的踪影,便问道:“在一起生活是什么意思?”
“你们在一起生活过,小时候。-精?武·暁,说¨王¨ `芜\错`内¢容^”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再次努力搜索记忆,却完全没有找到阿鼠的影子,似乎只有模糊的东西渐渐浮了上来。
那些零碎的记忆,就像玻璃碎片飞了上来,要将他割得遍体鳞伤,他只能躲进一个壳里,连话都说不出。
“不记得了吧,你很小的时候,柳家到一个民间机构挑人,本来是挑到你的,但是后面换成了阿鼠。”那个苍老响了起来,带着某种岁月淬炼出的沧桑。
这话就像往记忆的湖面扔了一个炮仗,砰了一声炸开了,然后激起阵阵涟漪,扩散到很远很远……
他想起来了,很小的时候,他被一个民间机构收养。
当时跟一群小伙伴一起生活,其中有一个应该是阿鼠,只是他想不起是哪一个。
那个民间机构财力有限,他们最终的命运便是被私人收养。
来收养小孩的人大部分是好人,可是也不可避免有一些坏人。
有一天,柳一唯的爸爸来挑人。
他的手下挑中了孙有诚,可是柳一唯爸爸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这个不行,看起来太机灵,难以驯服……”
孙有诚就这样逃过一劫,不然的话,说不定不会叫孙有诚,而是叫阿鼠,或者阿猫阿狗,谁知道呢?
想到这里,他手心渗出了汗,感到脊背发凉。¨狐?恋+蚊¢学¢ ,吾?错′内`容~
有时候就是这样,别人的一念之差,你要用一生去还。
他抖了抖手上的汗,一丝恐惧马上袭来,在心里绕着。
这件事连他都快忘了,信者又是怎么知道的?而且知道得那么详细,像是亲身经历一般。
“呵呵,你一定在想,我们怎么知道的?”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某种自鸣得意的调调。
“嗯,这件事至少发生在16年前,我从没有向人提起。我都快记不住了,你怎么可能……”孙有诚自诩是异常冷静的人,可是此刻都有一点激动,或者说是心颤抖了一下。
“呵呵,屏蔽时间只有五分钟,你没时间了。”苍老的声音带着某种毋庸置疑的口吻,“我们掌握了各种信息,不仅是这里,还包括你原来的世界……”
“这。”孙有诚更加疑惑了,心想必须弄到对方的联系方式,才能进一步接触。
他要借这些人之手,解开这里所有谜团,不管需要多少年,要付出多少代价。_如\文+徃¢ /追\蕞,鑫?璋!劫\
他便吞了一口唾液,便问道:“下次怎么联络?”
“你想办法去兽域,那是信者大本营,在人界我们发展很不顺,处处受压。”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人太奸诈,兽比较蠢……”
“然后呢?”孙有诚想问的是接头的事。
“记住那个等式,时间快到了,你赶紧问一个问题。”苍老的声音催促道。
孙有诚脑里像积压了一仓库的问号,想问的太多太多,一时间不知道问哪个,最终随口说道:“你们到底是一群什么人?”
“一群没有被这里驯服的人,我们可以是各种人,可以是选手,游戏主持人……”那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像牧师在布告似的,“信者恒信,不信者长日终尽……快问最后一个问题!”
孙有诚觉得自己又犯傻了,明明有那么多问题要问,却偏偏选了最没有用的。
他想了一下,还是先顾眼前吧,便问道:“这里的规则到底怎么界定?”
“这里的规则要靠试探,不过一旦测试成功,类似的事便能做,因此,会产生很多的灰色地带。”那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严肃的意味。
孙有诚一下明白了他的话,想到了一个例子,比如说吐口水和扔便便都不算暴力,两者具有相似之处……
嘟嘟嘟,电话挂断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考。
电话亭的门也咔的一声响,门锁打开了。
孙有诚赶忙拉起衣服,看到腰带上的数字又跳动了,看起来对话被中止。
他便走出了这个破旧的电话亭,远处刚好有一股清凉的风吹了过来,抚得他的脸好舒服。
他冷静了下来,才觉得这一通电话收获太多信息,可以就此推理许多东西。
他在想,每个选手都贴着铭牌,说明主办方精准掌握了选手的个人信息。
那么,信者有可能是负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