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也没干啥，收高利贷也是别人都弄好了，我只是负责去打人。偶尔切个手指什么的，也是别人先按住了……”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傻是傻了点，还能救。”林智辉己经飘了，压根没仔细听他在说啥，随口又来了句PUA+10086.

“我太封闭，社会阅历自然不如爹这种在粪坑里摸爬滚打的人。”柳一唯有点不爽，便暗搓搓的骂人。

“粪坑？”林智辉皱着眉头，盯着他的眼睛。

“奋斗的奋，奋斗的坑里。”柳一唯也不含糊，慌忙解释道。

林智辉见也把他给压制够了，就算让他占点便宜，也不生气，这才说道：“我跟京贵人的相同点是认识同一批有钱大佬，不同的是我卖古董，她卖人。”

“爹是想联合她一起收割？”柳一唯多少有点失望，因为绕了一大圈，没有想到只是这个，“可是双方背道而驰，她会同意吗？”

“她联合那些人只为了自保，可是她有个致命弱点是金币不够，就算保得了今天，明天也还是要死。”林智辉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脆弱处，“那么，她想要凑够金币，只能收割集市的人。”

“对啊，集市那些人可不是好收割的，一个个都是人精。”柳一唯听他那么一讲，算是豁然开朗，“而且，她没有收割手段，要想活命，只能跟我们合作。”

“对，我们这些人身上少说都有上百个金币，旱涝保收，形势不好顶多摆烂，把水喝肚子里，再撒成尿。”林智辉看来很了解这种事，“她不一样，她身上不过几个金币，一旦躺平就会死。”

“可是，她只是名义上组织起那些人，实际上毫无根基，他们会听她的吗？”柳一唯毕竟也是聪明人，循着他的思路，一下就抓住了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