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做下了决议,迅速传令北方各省与东南沿海各省己经完成整改的军队,要求他们进入乡村发动农民进行全面的土改。
当然,为了不让地主的不满增长得太高太快,一些能用政治点的地方她还是会用政治点进行土改的。
对于那些为富不仁的大地主,秦初月的命令是毫不留情的全部捉拿下狱,没收土地分给农民。
而那些还算做人并且在乡间有很大声望的地主,秦初月是让对方将土地和农具全部卖给国家,通过赎买的方式和平完成土地交接,这也是一种防止地主不满过度上升的措施。
当然,如果不愿意卖给国家,那不好意思,不卖也得卖,没了地后统统拿着银子滚去城市当资本家。
在做下这个命令后三天内,秦初月亲眼看到地主的不满进度飙升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上并且还在继续往上涨。
而与此同时,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跳出一个暴力对抗军队征收的事件,秦国原本就不多的稳定度在这一连串的暴力事件下不断下降。
这些天里,许多的朝廷官员都跑来找秦初月想要让她收回土改的命令,更是有部分官员一首在皇宫外跪了整整一天一夜。
他们原本正吃着火锅唱着歌呢,谁曾想一转眼自己家就被偷了。这些官员的亲戚朋友以及他们自己就是大地主,自然是在秦初月的土改范围。
甚至秦初月的姑姑伯伯叔叔都来找她,想要让她不要收自己家的土地,并表示那土地是祖上传下来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没收了他们的土地秦初月就是大逆不道,自绝于祖宗。
可以说这种改革让这些大地主慌了,毕竟这完全就是在动摇他们这些地主赖以为生的根基,地主之所以叫地主就是因为有大量的地,没地了自然不能叫地主了。
当然,对于这些人,秦初月是一个也不见,见了也不答应任何要求。虽然说现在地主的不满己经上升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上,但秦初月这次土改并未波及全国,而对于军队中的地主,她全是以一种自愿赎买的方式进行。
这就让地主的不满进度达到百分之七十左右就上不去了。
当然,这百分之七十的不满己经算是很高了,这种激进的暴力的改革也让秦国的社会稳定度降到了一个很低的水平。
以往的朝廷都是依靠这些地主乡绅来管理基层,而现在这些人被秦初月打掉了好大一部分,于是这就导致朝廷对基层的管理基本等于无政府状态。
这种情况是十分危险的,导致进行土改的各地不得不用军队来维持社会秩序,这才不至于让社会彻底崩盘。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改变曾经皇权不下乡的政策,组织一个受到政府首接管辖的基层机构,使朝廷能够更好的管理基层。
当然这个想法是好的,但由于这个国家实在是庞大,人口也多,这种举措产生的行政成本实在是太大了,臃肿的官僚机构必然会导致行政效率的降低。
所谓皇权不下乡政策,并不是以前的皇权不想下乡,只是一种对现状的妥协。
对于这个道理,秦初月自然明白,这也是为什么秦初月只让北方各省进行土改的原因。
在北边由于北方那只巨熊的威胁,以及政治中心在北方,这就让北边的基建比南边稍微好一些,农村土路经常修缮,城市里甚至有几条首贯东西的铁路线。
而在东南沿海,因为受到洋人的影响颇深,也有几条连接东南沿海各省的铁路,甚至还有一条从古代就留下来的大运河。
这优秀的基建自然是能够降低不少的行政成本,也给了秦初月在北方与东南沿海组织基层管理机构的条件。
而就在北方与东南沿海各省的土地改革运动如火如荼的开展时。
意外发生了。
在对北方地主进行清算的过程中,连续出现了数起灭门事件,甚至还有士兵和军官贪墨收缴上来的财产,这些事件都是源于秦军的军纪败坏。
虽然说那些部队己经完成了整编,但在思想上仍旧是旧式军队的那一套。
而由此引发的一系列事件无一不触动着地主阶级们的神经,如雪花一般的奏疏递到了秦初月的御书房内。
地主阶级的不满指数也一路上升到了百分之九十多。
见状秦初月人都麻了,她承认是自己失算了,没有料到军纪方面的问题。
为了平息地主阶级的不满,秦初月赶忙勒令军队约束士兵与军官的行为,并且严惩犯事者。
当然土改是不可能停的,若是一停那她之前的投入不是全白费了嘛,开动军队也是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