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的交易。
沉默了片刻,弗拉基米尔和自己的这些同志们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签下了这份协议。
当协议签完,军事督察局的人便凑到这群罗斯人身旁准备带他们走了。?暁`税^宅\ ^更,欣.醉.筷,
就好像带他们来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签这份协议一样。
其他罗斯人见状倒是也没怎么反抗,十分顺从的被军事督察局的人带走。
然而弗拉基米尔这边却有些不太配合了。
只见他看了眼军事督察局的士兵又随后将目光放在了秦初月的身上,随后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一样举起了右手。
“陛下,我还有一些疑问希望您解答!”
听到弗拉基米尔的这句话,原本想把他带走的士兵停下了动作,也看向龙椅上的秦初月。
面对弗拉基米尔如此有勇气的举动,秦初月倒是没有怪罪而是做了个手势,示意士兵退下。
不久后,等到其余的罗斯人离开,秦初月又屏退左右,这才向弗拉基米尔问道:“说吧,你有什么疑问需要我解答?”
“主要是经济和政治上的疑问。”弗拉基米尔如此回答,“我来到秦国后特地对秦国的经济政治情况进行过一番调查,我总觉得秦国的经济制度与政治制度有十分矛盾的地方,说实话这种矛盾或许是秦国的一个隐患。”
一边听弗拉基米尔说,秦初月一边轻点着头,在弗拉基米尔说完后还给他鼓了鼓掌。
“嗯,你说的不错,秦国的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中的确有矛盾之处,作为这两者的缔造者我比谁都明白这一点。”
“那为什么……”
“为什么不解决对吧?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做不到,现在也没人能做到,我能做的只有尽量拖延。或许在未来终有一日,秦国能真正建成那个理想的社会。”
虽然秦初月并未明说理想的社会究竟是什么,但聪慧的弗拉基米尔己经有所猜测。
这位皇帝所说的理想社会恐怕和他心里的那个理想国大差不差。
深呼吸一口气,弗拉基米尔郑重的询问道:“陛下,请问您是否是……”
“不是。”秦初月首截了当的回答了弗拉基米尔,“我不是康米主义者,我只是觉得比起资本主义,康米主义更适合秦国,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大概算是一个实用主义者。我并不太在乎什么康米资本,只要对秦国有利的我就会去用。”
听到这话,弗拉基米尔陷入了沉默,虽然他早有所预料,但真的听到秦初月否认还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见到弗拉基米尔骤然低沉的表情,秦初月轻笑一声:“呵呵,你是不是感觉很失望?可别忘了我是个皇帝也别忘了我手下都是那个阶层的人,你作为一个合格的康米主义者最应该清楚这些。”
“可你正在逐步替换那些人不是吗?”
闻言,秦初月愣了一下,看弗拉基米尔的眼神里又多了一分惊讶。这个叫做弗拉基米尔的青年人所了解的比她预料中还要多不少。
没错,她的确在逐步把信仰康米主义的人拉入政坛,社会民主党的参政就是她替换计划的第一步。
毕竟经济和政治紧密相连,她日后若想要完全改动经济,那必须让政治能与要改动的经济匹配。
一个资产阶级为主力的政府是不可能完全推行有利于无产阶级的经济制度的,就算有那也只是一种被迫的妥协暂时性的让步。
轻笑两声,秦初月说道:“我只是希望让大多数人都能幸福,康米主义正好能满足我的想法,仅此而己。”
闻言,弗拉基米尔摇了摇头:“当你将那些资产阶级替换完,将康米主义经济制度彻底落实,你所代表的阶级就是无产阶级。哪怕你真的不是康米主义者,那时候的你也己经是了。”
“但愿吧,不过你可不要因此对罗斯国的沙皇抱有什么天真的幻想,我可不希望你们和那群维多利亚的康米主义者一样。他们都开始幻想起有朝一日维多利亚的那位女皇忽然觉醒,变成一个康米主义者的白日梦了。”说到维多利亚的那群人,秦初月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过弗拉基米尔倒是有些笑不起来,他完全想不明白,维多利亚王国的康米主义者们是怎么产生这种幻想的,明明女王的卫队们手上还沾着他们的血呢。
弗拉基米尔无奈的叹了口气,向秦初月保证道:“放心吧,即便我的那些同志中有人会心存幻想,但我绝对不会,我会负责让那些还有幻想的人清醒过来的。”
“如此甚好,我觉得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十分优秀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