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初月要和萧若月结婚的消息放出来后,立刻便成为了整个秦国的焦点,毕竟秦初月可是几乎以一己之力扭转秦国颓势的中兴之主,关于如此人物的话题自然是能掀起十足的讨论热度。!微-趣+晓.税*惘- ,埂-歆\罪?筷_
而那些报社也是知道这些的,所以在接到消息之后立刻把这则新闻放在了头版头条上。
如此一来,这消息传播的可就更广泛了,甚至在秦国的很多外国人也听闻了此事。
当然,如果只是结婚也就罢了,毕竟一个君主最终都是要结婚的,这几年也有不少国王大婚过。
然而和这些国王不同的是,秦初月要娶的人和她是同一个性别。
光是这一点就有足够的话题度了,可以说完美的符合了民众猎奇的心态。
当然,既然讨论度这么大,那就避免不了有人看不顺眼,譬如那些相当保守的顽固派。
……
“荒唐!太荒唐了!原本我以为这昏君征地这事就够荒唐了,没想到啊还有更荒唐的。”
茶馆内,一位身着长袍马褂蓄着一头长发的儒生正一脸愤怒的拍着茶桌,向自己的好友发泄自己心中的苦闷。
他一口咽下茶杯中苦涩的茶水,心底里更不是滋味了。
想当年他可是这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他家在十里八乡都称得上是大地主,平常谁见到他不是客客气气的,哪怕是官府的人都怕他三分。
可现在,他的田产全被没收充公发给了那些泥腿子,甚至还没点补偿,这就导致他的生活水平可谓是一落千丈。
以前他哪里会喝这种劣质的茶叶,那都是喝最好的那一档。可如今啊,这苦涩的茶水不仅苦他的喉咙更苦了他的心。
回想起自己往日横行霸道的场面,儒生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而他一旁的朋友也是一个长袍马褂的儒生,不过和他不同的是他的这位朋友并未蓄发而是留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
短发儒生见着自己的老友这般涕泪横流的样子,一时间也不敢碰他,只得略显尴尬地笑着说道:“其实……那皇帝也没那么昏吧……”
谁知就是这么一句话,还给这长发儒生整急眼了,他抬起头对着短发儒生怒目相向,吼道:“你收了那昏君的钱自然帮她说话,还没那么昏,我看她就是个昏君!我那地可是我祖宗传下来的,那些泥腿子从他们爷爷辈开始就是我家的奴才,可是呢一队士兵就这么冲进我家把我家的田产全分给那些下贱的泥腿子了。*看~书?君` .嶵′鑫¢璋\节_更\辛?筷?一开始我还不懂那昏君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我懂了,这昏君本身就不……”
长发儒生话还没说完,他面前的短发儒生便急急忙忙地捂住了他的嘴,慌张地说道:“兄台啊,慎言。小心被军事督察局的人给抓走。”
听到这话,长发儒生一巴掌挥开短发儒生的手,大笑道:“军事督察局?你以为我怕那昏君的走狗?要是他们敢抓我那就证明我说的戳中了那昏君的软肋,更加证明了我的正确。”
“那如果不抓你呢?”
“不抓我,那就说明他们心虚了默认了。”长发儒生大笑着,他地声音大到整个茶馆的人都听得见。
“所以,不管是抓你还是不抓你,你都觉得自己正确无比咯?”
“那是当……等下?!”长发儒生刚想点头应答,话说到一半却猛然发现刚刚和自己说话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好友。
瞬间,长发儒生的身体便僵硬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看向自己身后。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后边多了几个黑衣壮汉。
而先前那个和他对话的黑衣壮汉见他转过了头,随即嘴角一扬掏出了一本证件,道:“军事督察局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闻言,长发儒生的双腿顿时就软了,差一点就倒在了地上。这一刻关于军事督察局的那些传言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传说只要被军事督察局的人抓走,那不死也得脱层皮。
想到这,他神色惊恐地看着这群黑衣壮汉,二话不说立马跪在了地上给他们磕头,一边磕还一边哭喊道:“各位爷,冤枉啊!我这不过就是耍耍嘴皮子,真不至于啊。”
看到长发儒生这般模样,为首的黑衣壮汉嗤笑一声,道:“要是放在以前那确实不至于,我们看到也不怎么会管,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就请你主动地陪我们走一趟吧,别逼我们动手。”
黑衣壮汉话语末尾的语气带上了些许威胁的意味。
眼见自己躲无可躲,长发儒生失去了所有力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