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离得近，下手的机会才多。

等所有人都落座后，四长老便把迟磊叫到讲台上，开始今日的课程。

就如柳婳之前说的一样，云清歌的基础太差，四长老说的内容她是听一半猜一半记一半扔一半理解一半不懂一半，整堂课听下来她只觉得脑容量不够了。

看着旁边已经开始自己动手画符的柳婳，云清歌发自内心地感慨出声：“这就是学霸的脑子吗？好像让你分我一半！”

林清霜听到这句吐槽，便转过头来温和地看着云清歌：“清歌师姐要我帮你吗？”

云清歌立刻拒绝：“不用，我自己来。”

“好吧。”林清霜失落地应声，接着又道，“那清歌师姐是哪里不懂，你问我吧，我的天赋比你高，方才四长老说的内容我都领悟了，我可以给你讲哦，讲多少遍我都有耐心的。”

云清歌看着林清霜那装模作样的神情，嫌弃地嗤笑出声：“收起你那副伪善的面孔吧，你是没有别的地方比我强了吗，天天宣扬你的天赋比我好。还讲多少遍都不嫌烦，那你倒是说说，你以前给我解答过我哪怕一次的疑惑吗？什么都没有干，居然还跑来这里立人设，真以为我不敢扒你的面皮是吧。”

“噗！”

柳婳没忍住笑出声，冲着云清歌竖起个大拇指道：“师姐骂得真好听！有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就该这么骂，看她还怎么装得下去！”

林清霜脸色僵了一瞬，干笑两声解释道：“这不是有师尊在，让师尊跟你讲更合适么，也省得你被我误导不是。”

“知道自己会误导别人那你就闭嘴吧。”

云清歌话音刚落，余光中便注意到迟磊冷着脸朝着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