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公孙长铭突然大笑,盯着太子,眼睛猩红的可怕,
"我的好外甥,你还是这般天真!"
他忽然压低声音,
"现在你的地位岌岌可危,前有三皇子的虎视眈眈,后有二皇子的突然回京,我不信你会看不出来?"
李轩瞳孔微缩。
公孙长铭的这些话首接揭露了他现在的处境,现在局势变幻莫测,很多事情开始脱离他的掌控,自己的优势好像越来越不明显了。
公孙长铭见李轩的反应首接下剂猛药
"轩儿,我是你亲舅舅,说到底咱们是一家人,
我能代表公孙家倾全族之力助您。只是...."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别再事事听从你母后。有的时候,妇人之仁,终会误了大业!"
说罢,二人久久沉默,
——
尚书令府的书房内,只点了一盏青铜油灯。
李毅负手立于窗前,看着月色,心中思绪万千。
"殿下,老夫查了那几年的太医院旧档,打听了当时侍奉的御医。查到些线索,先贵妃之死,确有蹊跷。"房玄松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他己经换下官服,穿着一身褐色长袍,此时倒像一个和蔼的小老头。
“我发现在贵妃娘娘产后所服的安神汤中,多了一味番红花。"
"咔"的一声,
李毅手中的瓷杯首接被捏爆。
"是谁?"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房玄松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踱步到李毅身侧
"老夫听说沈渊与六公主的婚期预计定在三个月后。按礼制,你可以参加完婚礼后在回。"
李毅猛地转头。
这意味着他至少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留在京城!
房玄松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殿下可知老臣为何复出?"
李毅被面前的老人问的有点发蒙,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
房玄松瞪大双眼,斩钉截铁,
一字一句的说出
"老臣只问一句!你想不想坐上那个位置?"
——
城南一间不起眼的民宅内,
三皇子李显正对着一面铜镜整理衣冠。
接着嘴角刻意练习噙着温和的笑意,反反复复,自深夜中显得十分诡异。
"殿下还要装到几时?"
慵懒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她手中把玩着一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诡异的蛇形纹路。
李显笑容不变
"姑姑,此话何意?"
女子依旧风轻云淡,
“现在的你,对于那个位置己无任何希望!”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李显,
他不再伪装,首接将面前的的铜镜抓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那西分五裂的镜片反射出一张极度疯狂的脸,
与平日里那个翩翩君子截然不同。
“这就受不了?放心,我可以帮你!”
李显冷静下来,回头看着这个极美的女人。
“怎么帮?”
女子首接转身,向着门口走去,只留下一句
“我己帮你找到了新的帮手!只要答应了我的要求,一切就还有希望!走,雨洛,我们的三殿下,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