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开阙" 的批注重合,终于明白为何凶手执着于集齐铜符 —— 他们要重演贞观九年的星象布局,打开玄武门的星象节点。
"裴元璟的父亲当年是副监," 司南翻开卷宗,手指停在裴氏父子的官衔上,"他负责销毁证据,而我父亲负责铸造铜符。之前的匿名密信,可能是父亲的旧部所写,他们知道裴家在重启当年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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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夜指着残片上的磨损痕迹:"您父亲的玉佩碎片有长期佩戴的痕迹,而裴元璟的残片只有铸造划痕,说明原符一直在您手中。" 她忽然想起验尸报告,所有死者的灼伤都是新鲜烙痕,唯有司南父亲的印记已经愈合,"他是第一个祭品,也是唯一逃脱的天枢祭品。"
司南的后背撞上冰冷的石墙,父亲临终前的话在耳边回响:"南儿,若有一日星象倒转,就去观星阁找浑天仪的第三根指针。" 他望向浑天仪,第三根指针不知何时指向璇玑谷,那里正是前朝铜符的铸造地。
墨九突然比出 "关联" 手势,将司南的生辰八字与铜符铸造日期重叠,发现天枢符的铸造日正是司南的生辰。"我出生那天,父亲铸造了天枢符," 司南喃喃自语,"所以玉佩碎片与我血脉相连,共振实验,其实是检测血缘关联。"
阿夜看着司南苍白的脸色,终于明白为何突厥商队总能精准追踪:"他们不是找铜符,是找您。星象纹身,纹的是天枢符的持有者方位。" 她握紧横刀,刀鞘上的星象纹突然与残片共鸣,"裴元璟要的不是七枚铜符,是借您的血脉重启天枢符。"
司南忽然想起拼出的北斗图案,天枢位的光斑始终围绕着他的位置。"七星连珠的祭祀,需要天枢祭品的血脉作为钥匙," 他望向掌心的碎片,"父亲当年偷走铜符,其实是偷走了祭品的身份,所以裴家才会在二十年后追杀我。"
藏宝阁外突然传来暗卫的禀报,朱雀大街发现新的星象标记,与司南父亲的玉佩纹路相同。阿夜扶着摇摇欲坠的司南,看着他眼中倒映的星象图,终于明白这场跨越两代人的阴谋 —— 司南不仅是破案者,更是七星连珠案的核心祭品。
墨九比出 "紧急" 手势,机关盒显示终南山方向出现异常星象,璇玑谷的矿脉反应剧烈。司南将残片与玉佩碎片收进机关盒,目光落在藏宝阁的密道深处,那里藏着父亲留下的最后线索 —— 一个刻着 "天枢" 的青铜罗盘,与波斯胡商描述的神秘星盘完全一致。
"我们去璇玑谷。" 司南系紧玉佩碎片,星象的微光在他眼底跳动,"那里不仅有铜符的铸造地,还有父亲当年留下的真相。" 他望向北斗七星,天枢星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仿佛在指引他走向宿命的起点,也是星象阴谋的核心。
这一夜,观星阁的羊皮纸上新增了司南的身世笔记:父亲是前朝钦天监首席星象师,铸造天枢符作为祭品;二十年前的舞弊案是铜符争夺战;司南本人既是铜符持有者,也是七星祭祀的关键。而墨九的机关盒里,两块碎片的共振频率正在生成完整的天枢符模型,只差最后一道铸造工序。
阿夜握着司南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与残片的星象之力共振。她终于明白,为何司南总能精准破解星象诡计 —— 那是刻在血脉里的星象密码。而前方的璇玑谷,不仅藏着铜符的秘密,更藏着玄武门之变的真正起因,以及司南父亲用生命守护的星象真相。
墨九突然比出 "警示" 手势,机关盒显示长安十二处日晷同时指向璇玑谷方向。司南望向夜空,北斗七星的排列正在重组,天枢星与摇光星的连线直指终南山。他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裴元璟的星象祭祀即将启动,而他必须在铜符铸成前,解开父亲留下的最后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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