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位是玉衡星。" 司南指着地图上的开远门,"那里有粟特人的祆教巷,聚居着精通三族星象的混血占星师,符合凶手对 ' 三族血祭 ' 的要求。" 他望向阿夜,"通知金吾卫,重点保护祆教巷的占星师,尤其是参与过《戊寅元历》修订的人。"
子夜时分,司南独自来到观星阁九层。月光透过琉璃瓦洒在积灰的星象仪上,他握着铜符的手突然顿住 —— 仪体底座的纹路,竟与地图上的太极鱼眼标记完全吻合。当铜符嵌入底座的瞬间,仪体发出嗡鸣,投射出与微雕相同的玄武门星象,但这次,星象中多了七个移动的光点,正是七起命案的发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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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司南低语,"七枚铜符不仅是钥匙,更是坐标。每激活一枚,就点亮一颗星位,最终在玄武门形成连珠。" 他想起父亲笔记中的 "真象在观星阁九层",这里才是当年钦天监观测真实星象的地方,而所谓的舞弊案,不过是用虚假记录掩盖真相的无奈之举。
阿夜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墨九破解了地图边缘的云雷纹,那是二十年前玄武门守将的调令密码。" 她递过一张纸条,"父亲的笔记里提到的 ' 观星阁九层 ',其实是当年的秘密观测点,能看到长安城所有星位的地脉流动。"
司南望向九层的星象仪,仪体表面的北斗七星正在缓缓转动,天枢星位的光点格外明亮 —— 那是他手中的铜符在发光。他突然明白,父亲为何将铜符交给钦天监主官,又为何在案宗里留下舞弊的线索:只有将铜符藏在明处,才能让凶手在收集过程中暴露星象矩阵的全貌。
"凶手还差三枚铜符。" 司南握紧纸条,"开阳、摇光星位在金光门和通化门,而玉衡星位的开远门......" 他看向九层的舆图,开远门的日晷群在地图上连成玉衡星的形状,"他们会在那里进行第五次祭祀,用粟特人的血激活星位。"
墨九的机关盒突然传来急讯:开远门的祆教巷发生火灾,一名粟特占星师失踪,现场留下相同的金属烙印。司南冲向九层的望远镜,只见开远门方向腾起浓烟,日晷群的阴影在地面投出玉衡星的图案 —— 凶手的祭祀,已经开始。
"阿夜,带墨九去开远门," 司南将铜符收入锦囊,"我留在观星阁解析九层的星象仪,这里藏着破解七星矩阵的关键。" 他望向仪体上的云雷纹,那是父亲留下的最后线索,"二十年前的星象谎言,该由我们来终结了。"
当阿夜的弯刀没入鞘中,墨九的机关盒发出蜂鸣,九层的星象仪突然投射出完整的北斗七星,每颗星位都对应着长安城的要害。司南看着光影在地面交织,终于明白,这场跨越二十年的星象迷局,核心从来不是七星连珠的预言,而是藏在星象背后的人心 —— 有人妄图借天命颠覆王朝,有人则用谎言守护真相。
是夜,观星阁的星象仪持续运转,司南在九层的日志中发现父亲的最后留言:"七星非凶兆,人心是祸福。若吾儿得见此仪,望以星象为盾,护长安太平。" 他轻抚铜符上的云雷纹,突然觉得掌心发烫 —— 那不是地脉能量,而是父亲跨越二十年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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