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在杀人,是在献祭星象师的血脉。" 司南取出回忆中的玉佩残片,发现其纹路与铜符边缘严丝合缝,"父亲当年试图用玉佩封锁铜符,却被诬陷为舞弊,导致三族星象结社被血洗,铜符散落各地。" 司南回忆的核心线索在此深化。
阿夜翻开获得的波斯星盘,星盘中央的太极鱼眼突然与观星阁位置重合,边缘的十二宫划分对应金光门的十二座星象仪:"开阳星位的祭祀,需要粟特人的星象仪校准时间、突厥的图腾定位方位、中原的历法确定时辰,三族秘术缺一不可。" 三族合谋的细节在此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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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的机关盒突然发出尖啸,铜符光影中浮现出从未见过的星象 —— 北斗七星的斗柄断裂,摇光星位坠入观星阁地基。司南瞳孔骤缩,想起观星阁九层日志中的警告:"天枢动则地脉惊,摇光坠则阁基倾"
"必须阻止开阳星位的祭祀。" 司南将铜符收入锦囊,符体余热透过锦缎传来,"墨九,继续解析铜符与浑天仪的联动公式,重点破解开阳星位的日晷密码 —— 那是日晷刻度修正值的关键所在;阿夜,带突厥长老前往金光门,用星象织锦识别祭祀仪式,尤其注意携带璇玑金制品的人,老匠人说过,这种西域合金是铜符的唯一载体。"
子夜,司南独自留在浑天仪旁,符体背面的微雕在月光下显露出新的纹路 —— 玄武门城楼的阴影里,七个模糊的人影正在摆放祭品,他们的服饰分别对应突厥、波斯、中原三族,与记载的星象结社图腾完全一致。
墨九的手势打断了他的沉思,机关盒显示开阳星位的日晷群出现异常校准,与记录的日晷秘密调整如出一辙。司南望向穹顶星图,开阳星位的光点正在汇聚,而观星阁的摇光星位光芒渐弱,仿佛在预示着某种平衡的崩塌。
"星象不是天命,是人心的镜像。" 司南低语,想起观星阁夜话时父亲的话,"二十年前,有人为了皇权掩盖星象;二十年后,有人为了复仇重启阵法。而观星阁的使命," 他握紧铜符,感受着符体传来的脉动,"从来都是守护星象背后的人间正道,不让它成为权力的祭品。"
当阿夜的马蹄声消失在朱雀大街,墨九比出 "重大发现" 手势,机关盒显示铜符内部刻着一行极小的汉字:"七星归位之日,玄武门开之时"。司南望着仪体投射的真实星象,终于明白,这场跨越二十年的星象迷局,所有的线索、命案、符号,最终都指向玄武门的那扇大门 —— 它既是王朝的咽喉,也是解开一切秘辛的钥匙,而钥匙的另一半,或许就藏在即将到来的开阳星位之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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