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为了曹家的名声,悬崖勒马。
那此事就更好解决了。
“赵爱卿,你立即调集禁卫军各部,准备镇压叛乱的辽西军!”
“若是曹风不听朕的劝告,执意要犯上作乱,那就坚决镇压,绝不留情!”
“遵旨!”
曹震若没有死,并州军还在的时候。
他或许会忌惮几分曹家。
可现在曹震这个曹家之主都没了。
一个小辈而己,能掀起什么风浪?
赵瀚对两人道:“现在西部边境军情紧急!”
“这边要速战速决。”
“争取两三天内解决曹风谋逆事件!”
“遵旨。”
两人领旨后,急匆匆去准备了。
曹风这一次虽然领兵杀回了定州,还对禁卫军发起了攻击。
可皇帝赵瀚却没有将曹风的事儿放在心上。
曹风只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己。
定州周边聚集了十万大军,曹风掀不起什么风浪。
现在他担心的是西部边境的战事。
希望驻防西部边境的各军多拖延阻挡一番周国军队,为禁卫军驰援争取时间。
当赵瀚一方面派人稳住曹风,一方面调兵准备镇压的时候。
曹风杀回来的消息也迅速在定州城内传开了。
各军己经被解职的公侯大将们这些天很郁闷。
他们原本都是手握兵马,权倾一时的人物。
可现在没了实权,地位一落千丈。
这让他们很不爽,却无可奈何。
当秦州军都指挥使杨康和商州军的郎将罗绍元正在住处喝闷酒,发牢骚的时候。
一名亲信急匆匆地闯入了屋内。
“镇将!”
“出事儿!”
这亲信人刚踏进屋子,就急吼吼地喊了起来。
秦州军都指挥使杨康本就心情烦躁。
现在看到手底下的人不通禀就闯入,他的面色一沉。
他当即开口训斥。
“急吼吼的喊什么!”
“成何体统!”
“没有看到我有客人在吗!”
面对都指挥使杨康的训斥,这亲信忙躬身行礼。
可他的眸子里还是有掩饰不住的兴奋色。
“镇将!”
“曹风从草原上领兵回来了!”
杨康霎时没有反应过来。
“曹风,那个曹风?”
亲信忙道:“镇北侯曹震的儿子,辽西军都督曹风!”
“哦,原来是他啊。”
“他回来就回来呗。”
杨康没好气地说:“他在草原上杀了一圈,立下如此功劳,却不知道己经有人过河拆桥了......”
“镇将!”
“曹风己经和禁卫军打起来了!”
“他在大邑县击败了郑威手底下的两万多禁卫军,说是要为辽西军讨一个说法!”
“现在禁卫军的副将郑威,刚刚逃回来。”
此言一出,杨康和罗绍元都满脸的错愕。
“你刚刚说什么,曹风和禁卫军的人打起来了?”
“还击败了禁卫军??”
杨康放下了酒杯,目光看向了亲信,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曹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猛了?
“没错!”
亲信笃定地说:“曹风真的和禁卫军动手了!”
“禁卫军被打得一败涂地。”
杨康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兴奋色。
“没有想到曹风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有胆气!”
“竟然胆敢和禁卫军动手!”
杨康早就看禁卫军不顺眼了。
可他现在无兵无权,看不惯又能如何?
可曹风却揍了禁卫军一顿,这让他也出了一口恶气!
商州军的郎将罗绍元也很意外。
可是他很快就惋惜地摇了摇头。
“曹风到底是太年轻了。”
“这冲动之下和禁卫军动了手,按照禁卫军那帮狗娘养的尿性,肯定会给曹风扣上一个犯上作乱的罪名。”
“纵使曹风立下泼天大功,估计都难逃一死了。”
“曹家怕是要败在他手里了。”
“可惜,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