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西军的骑兵宛如狂风骤雨一般扫过战场。_l!o*v!e*y!u?e¨d?u.._n!e.t¨
他们的身后留下了遍地残缺不全的尸体。
战马嘶鸣长啸,鲜血染红了大地。
在这样无遮无拦的大野地里。
没有阵型保护的步军毫无反抗之力。
面对辽西军骑兵仅仅一轮冲锋,几千禁卫军就宛如沙子一般散了一地。
禁卫军的军士扔掉了盾牌,扔掉了兵器,扔掉了旗幡。
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慌和恐惧。
他们头也不敢回地亡命奔逃。
可那急促的马蹄声就宛如催命符一般,让奔逃的禁卫军内心里满是绝望。
什么功名利禄早就被他们忘的一干二净。
他们现在只想逃离战场,他们只想活下去。
可很显然。
辽西军骑兵并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
他们宛如老辣的猎人一般,追逐着逃散的禁卫军。
“嗖!”
一支羽箭飞了出去,一名奔逃的禁卫军中箭。
他身体惯性地向前又跑了好几步,这才扑倒在大野地里。
旁边十多步的地方。
又一名奔逃的禁卫军被射杀,重重地摔滚在泥水里。
面对这些弓马娴熟的辽西军骑兵,禁卫军没有招架之力。
有满脸鲜血的禁卫军军官怒吼着扑向了一名辽西军骑兵。
“老子和你们拼了!”
“噗嗤!”
战马从这禁卫军军官的身旁掠过。
这禁卫军军官的头颅冲天而起。
片刻后,无头尸体这才瘫软滑倒在地。-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
定边营的禁卫军大多数都是刚补充进入的民夫丁壮。
他们没有经过训练,他们实际上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军队面对骑兵都够呛,更别说他们了。
雷震率领的两千骑兵反复冲杀了几轮。
三千多禁卫军几乎就没多少能站着的了。
面对那遍地的尸体,幸存的禁卫军被吓破了胆子。
他们浑身发抖地跪在地上,大声求饶。
他们这些人先前只看到别人升官发财,他们眼红的很。
他们也渴望战争,渴望杀敌立功。
那个时候他们宛如打了鸡血一般,觉得自己强得可怕。
可与辽西军骑兵交手后他们才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知。
死亡和鲜血教会了他们如何做人。
一群群禁卫军俘虏瑟瑟发抖的跪在满是血腥气的战场上。
满脸凶光的辽西军骑兵环绕在他们周围,宛如一头头露出獠牙的饿狼。
“谁是带队的指挥使!”
雷震骑在马背上,凌厉的目光扫过一群俘虏,声音冷酷。
雷震问了好几遍后,这才有一名禁卫军军士怯生生地开口。
“死…死了。”
“我们指挥使己经被你们杀死了。”
“你们的指挥呢?”
“也死了。”
雷震得知带队的将领都阵亡了。
他这才放弃了将他们拉出来斩首示威的想法。
雷震面向一众瑟瑟发抖的俘虏。¢咸`鱼/看¨书-罔? ·首+发_
他洪亮的声音响起。
“你们回去告诉其他人!”
“谁要是胆敢不听劝告,再敢踏足柳树湾十里内,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我们辽西军说到做到!”
“不信地可以来试试!”
“看看他的脖子硬还是老子的刀子硬!”
雷震放了几句狠话后,就下令将俘虏们都放了。
在雷震看来,放掉俘虏的用处比杀了他们的用处要大的多。
他们一个冲锋就打垮禁卫军一个营几千人。
如此恐怖的战力。
足以震慑住其他各路朝廷兵马了。
放掉俘虏,也能瓦解动摇各路兵马的军心。
这些俘虏回去后,肯定会告诉他们战场上发的事儿。
到时候他们添油加醋的一说,各路兵马再想和他们辽西军交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况且俘虏也没多少人了。
为了杀鸡儆猴,这一战就是要打疼禁卫军。
方才辽西军放开了打,哪里人多往哪里冲杀。
三千多人的禁卫军定边营,能幸运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