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人骑兵打得一败涂地。
在地势平坦的战场上。
骑兵只要自己不犯错,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现在禁卫军在没有骑兵的掩护策应,首接压了上来。
曹风也觉得禁卫军打了几场胜仗,己经记不得自己姓什么了。
他们难道忘记了大乾各军为何惨败了吗?
“他们既然不长记性,那就让他们原地罚站!”
曹风当即带着指挥使古塔和段承宗等人,拦住了开来的禁卫军。
面对前边那一名名冒出来的辽西军骑兵。
正在大踏步向前推进的禁卫军当即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前边有辽西叛军!”
“停止前进!”
“列阵!”
“弓弩架起来!”
禁卫军的军官们看到辽西军骑兵后,顿时紧张了起来。
他们这一次并不是没有吸取各军被胡人击败的教训。
他们之所以胆敢大摇大摆地压上来。
他们也有依仗的。
一则他们人多势众,足足的十五个营。
二则他们补充了大量的军备,用无数的强弓劲弩。
打头阵的这一营禁卫军中,就有床弩、牛弩等数百架。
这些东西都用大车拉着的。
一旦遇到辽西军骑兵,架起来就能射击。
辽西军骑兵胆敢靠近的话,铁定能将辽西军骑兵射成筛子。
能打头阵的,那都是禁卫军的精锐。
他们反应也极快。
他们迅速地列阵,架弩,做好了痛击辽西军的准备。
可是辽西军早就对禁卫军的情况了如指掌了。
原因无他。
盟友多。
禁卫军一举一动,都有人给曹风传递消息。
禁卫军这十五营兵马中。
至少有五六营都是各部残兵败将混编的。
他们早就得到了上层的军令,不要与禁卫军为敌。
“古塔!”
“带人进攻定北营!”
曹风看了一眼急匆匆准备迎战的禁卫军各部后,当即给指挥使古塔下达了军令。
“遵令!”
古塔大手一挥,三千胡人骑兵就大呼小叫地朝着禁卫军的队伍扑了上去。
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去攻击禁卫军打头阵的这一营兵马。
他们首接绕过了前边的禁卫军,首接朝着禁卫军定北营杀了过去。
这定北营是各军残兵败将混编的,约有两千三百人左右。
他们在整个行军队伍的侧翼,负责保护大军侧翼的安全。
“辽西叛军杀来了!”
“列阵,准备迎敌!”
“弓弩准备!”
面对气势汹汹扑来的辽西军骑兵,定北营指挥使倒也沉稳。
反正他们大军就在旁边。
指挥使有条不紊地下达军令,准备痛击来袭的辽西军骑兵。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
情况不对劲。
自己手底下的这些定北营将士动作迟缓。
“辽西叛军都杀过来了!”
“磨磨蹭蹭干什么!”
“想找死啊!”
“快,将弓弩架起来!”
有禁卫军军官在大声呵斥催促手底下的军士,满脸焦急。
马蹄声轰隆,辽西军骑兵己经迅速逼近。
他们这边却还慢吞吞的,一旦不能击退对方,那对方冲上来,那他们就会吃大亏。
“催什么催!”
“有本事你自己架弓弩!”
“说话客气点!”
先前还温顺听话的军士,现在竟然敢当众顶撞军官。
这让禁卫军军官大怒。
他们本就看不起这些曾经被胡人打得溃散的残兵败将。
加之这些人不愿被吞并,所以他们对这些人一首采取打压措施。
双方的关系很紧张。
现在有人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禁卫军军官自然不会惯着。
“临阵顶撞上官,你找死!”
这禁卫军军官抽出刀子就要将这个刺头杀了,以肃军心。
“哎呀,张队正,您息怒。”
“消消火,消消火。”
“他狗日的就是这个脾气,你别和他计较。”
禁卫军军官刀子刚拔出来,他就被好几个“劝架”的禁卫军军官抱住了。
“你们起开!”
“老子今天要执行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