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白猛地精神起来,侧耳倾听。
这个问题,是导致眼下局面的罪魁祸首,他一直不确定有没有这一层境界,现在听到土鸡开口主动道出,不由的开始心念急转起来。
而土鸡也没让他失望。
“其实你感应的没错,确实还有一个境界,不,准确来说,渡劫期本来就有两重,一,身劫,二,魂劫。”
“身劫……魂劫?”
虽然自己的感觉得到了印证,但这个印证,却让他有些傻眼。
这什么意思?
难不成,得挨两次雷劈才行?
想着当初自己渡劫时的景象,他的脸色开始发白,表情也难看了起来……
这时,土鸡应言了,语气充满揶揄的调侃。
“这么想也没错。”
“顾名思义,身劫浴雷而过,凶险霸道又凌厉,过者,肉身成仙,在不致命的情况下,永生不死。”
“而魂劫,则诡异飘渺又虚幻,其意如身劫一般,只不过它针对每个人的灵魂,或者说灵种,似乎,渡过魂劫的人,才能以灵种为根基,衍化出自己的灵魂,但具体是不是,我也不清楚。”
“同样,因为魂劫针对个人的灵魂与灵种,所以,怎么过,需要注意些什么,有哪些危险,又有些什么表像,外人根本无从得知,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自己体会。”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倘若渡过了魂劫,不管种族,不管何物,都将真正的与天同寿,与地同眠,且生命不再受到身体的限制,直白点儿说,就是只要灵魂不碎,灵种不消,便永生不死。”
顿了顿,看着眼前有些傻眼的楚墨白,它语气一转,微微凝肃。
“就比如你那位族弟,若他渡过了魂劫,别说穿碎了他的心脏,就是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他也照样活蹦乱跳。”
“其实说白了,跟你之前身中不死禁咒时的状态类似,但从根本上不同。”
楚墨白听的是一脸懵逼,他能听得出来,土鸡说的这个境界似乎很牛皮。
但……
“这跟我现在的问题有关吗?”
土鸡微微一顿,语气稍凝。
“有关。”
“怎么说?”
“因为对于你而言,这是你唯一的境界,或者说桎梏。”
兀的,楚墨白明白了。
弯弯绕绕说了这么一大圈,其实,土鸡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要想打破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一个,掌握这把骨剑,一个,就是从自我突破。
突破这一层虚无缥缈的境界,完成当年未尽之事,然后登峰造极。
两条路,二选一。
“这么说吧,当年,包括现在的你,其实就卡在了这一个境界上。”
“如果,我是说如果。倘若你真的无法凭自己现有的能力去掌控它,那么你只能另辟捷径,以现在这一无所有的白身,去感悟突破这魂劫境,若能渡过这虚无缥缈,玄而又玄的魂劫,那么到时候它也许就可以不攻自破,成为你的掌中之物。”
“当然,这条路也不好走,可以说,跟直接掌控它相比,这条路更难。以你当年的能力尚且无法突破,现在……说实话,就算没了它从中阻拦的可能,我对你也没什么信心。”
对于土鸡毫不掩饰的鄙视,楚墨白嘴角抽了抽,没吭声。
确实,凭心而论,这两条路都不好走,而且追根究底,等同说了跟没说一样。
不管是如何掌控骨剑,还是如何去寻找那虚无缥缈的魂劫,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建议。
纯属土鸡臆测出来的废话。
不过,臆测也有臆测的微妙,此时的楚墨白已经被土鸡这一番话勾起了心底的好奇。
“我说,你罗里吧嗦的一大通,渡过魂劫后的修士真有那么强么,跟天乩比起来如何?”
“他?”
对此,土鸡显得极为不屑,就连一旁默立的混沌,都是嘴角挑了挑,闪过一抹淡淡的弧度。
“这么跟你说吧,我不知道渡过魂劫的人是怎样的存在,但要是真有那种人物,想来就算不借用这把骨剑,也有了跟那光人正面一战而不落下风的能力了。若到时候能再得它的帮助,杀它,也许并非不可能。”
“至于天乩,呵呵……”
“你以为它为什么霸占着你,并且还把你的灵种灵身毁于一旦?还不是因为怕你恢复了后,突破自己的极限,到时候,就算没我们这些